暴虐巨漢之無敵腹肌

我在這個健身房裡訓練也有好幾年了。這里人來人往,而我最欽佩的人就是彪哥。彪哥三十七歲,年輕的時候當過兵、現​​在是這個健身房的教練兼老闆。彪哥每年都有參加健美比賽,一般都是八十五乃至九十公斤的級別。健身房外面的巨幅宣傳海報就是彪哥本人親自上陣拍的,不知吸引了多少人走上健美訓練的道路。

彪哥身高一米八五,非賽季體重超過兩百四十斤!人長得結實敦厚,遠遠看過去就像一座鐵塔。兩道濃黑的劍眉下一雙剛毅的眼睛;一天不剃絡腮鬍就爬滿了臉,看上去特別的男人。兩塊山包大的胸大肌上面絲狀的肌肉紋理清晰可見。彪哥在夏天最喜歡穿背心,每到這時候兩塊胸肌噴薄欲出,奶子若隱若現,經常引得人們忘了訓練駐足讚歎;彪哥兩條胳膊筋肉糾結,曲臂臂圍達五十三厘米,比某些娘炮的大腿還要粗,上面密密麻麻地佈滿了蛛網般密集的血管;肩膀寬闊如山的脊梁,渾圓壯碩的斜方肌與三角肌充分地詮釋了男人的力量和責任!最難得的是彪哥常年的低體脂,沒有絲毫贅肉的他八塊腹肌隔著衣服都能看見;倒三角形的背肌上一塊塊肌肉如群山般此起彼伏,令人不禁感慨造物之神奇。彪哥的王牌訓練動作是深蹲和硬拉,每次他都喜歡光膀子練,這也是健身房最熱鬧的時刻。彪哥一上陣就甩掉那件礙事的背心,僅穿一條四角內褲,腳上蹬一雙軍人常穿的長軍靴,扎了馬步對著鏡子就開練。隨著組數的遞進,槓鈴桿上二十五公斤重的鈴片一片一片地往上掛,好傢伙!光看看都讓人覺得要歇菜了。不僅如此,彪哥每次都把自己往死裡整,要是硬拉沒有六百斤、深蹲沒有六百二十斤那按照他的話來說就是「那天白練了」。

練深蹲的時候彪哥兩條老樹根般粗壯的大腿深深地釘在地面,汗水像小河一樣沿著他全身的肌肉往下淌,整個人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在健身房的燈下反射著光。由於經常日曬,彪哥身上每一塊肌肉都散發著健康的古銅色。兩塊蝴蝶形的巨臀又大又翹,四角內褲此時早已被汗水浸透,濕搭搭地黏裹著老二,令胯下那陀牛雞吧顯得越發突兀。彪哥深吸一口氣肩上扛著槓鈴繃緊全身肌肉深深地蹲下去,腰板子挺得直直的、傲人的胸肌向前高高挺起、兩顆黝黑的大乳頭矗立在兩塊高聳的胸肌上,在地板上投下陰影。繼而彪哥全身發力雙腿使勁往下一蹬:扛著六百二十斤重的槓鈴輕飄飄地站了起來!周圍的人禁不住一致叫好,深深地佩服著這超人般的體格。就這樣彪哥連續地做了十幾組、每組紮紮實實十多個來回。只有在筋疲力盡之後彪哥才喘著粗氣滿足地把槓鈴放回架上,對著鏡子甩甩肌肉欣賞自己完美的體格、自豪地拍打身上的肉塊兒。彪哥如入無人之境般在大眾面前摸捏自己身上的肉,時而彎起胳膊,撫摸結實的肱二頭肌;時而繃緊胸部,調皮地捏一下自己的乳頭,然後用拳頭用勁砸幾下自己的胸大肌,砸出來的聲音在我們這些人聽來就像示威的鼓點,驕傲地宣示他的雄性魅力。彪哥要是出生在古代,也許就是一位在沙場上奮勇殺敵的將軍了!

而我每天最喜歡做的是趁著健身房將近關門的時候悄悄跟在彪哥後頭進洗澡房裡偷看他洗澡。每到這時健身房的會員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彪哥進門就大咧咧地把自己的四角內褲一扔,岔開大腿甩著胯下那根牛雞吧像一隻螃蟹那樣走到水龍頭下,任憑冰冷的水流沖擊他結實的身子、洗刷掉一天的疲憊。彪哥似乎習慣了大家對他的注視,而他的確有值得炫耀的資本——畢竟不是任何人的雞巴都能在疲軟狀態下達到15cm的。估計是常年練深蹲和硬拉的緣故,那根牛雞吧還沒勃起長度已將及膝蓋又黑又粗,兩個大卵蛋如同握緊的拳頭般大走起路晃來晃去。曾經有一次彪哥光著身子悶聲靠在牆邊抽煙,兩個新來的小伙子根本沒見過這麼強壯的男人,當面嚷嚷著說彪哥那身肌肉是假肌肉,還說彪哥胯下的牛雞吧也是假的!尻!這可惹怒了彪哥。彪哥生氣地擰掉煙頭走過去,抓起那倆新來的小伙雙手往自己胯下一摁,說:「不信你摸摸看!看看老子這身肉是真的還是假的!」兩個瘦子沒想到彪哥這麼豪放,居然有機會能親自用手摸一下這種大塊頭肌肉男的肉感!兩個瘦子如獲至寶地對著彪哥每一寸肌肉又摸又捏又捶又打。彪哥就這樣兩腳開立,自豪而不屑地任由這倆人玩弄,那倆小伙對彪哥那15cm長的疲軟雞巴也不放過,其中一個雙手握住彪哥雞巴猛地套弄起來。彪哥也不躲不閃讓他們弄。慢慢地彪哥的雞巴開始充血抬頭,包皮退下來後一根長達35cm的牛雞吧直挺挺地翹了起來與小腹成銳角!碩大的龜頭泛著紫黑色的光、馬眼上還流出絲絲淫液!雞巴時不時還炫耀般地點點頭。兩個瘦子哪裡見識過這種場景啊!彪哥說:「這回你倆相信了吧?」然後挺著硬梆梆的雞巴走開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兩人站在原地。

而我總喜歡站在離他不遠的水龍頭旁洗澡,一邊壓抑著我的慾望一邊欣賞他雄偉的身子。彪哥的身子看上去約有一般人兩倍粗,上次有人拿皮尺給他量了一下,胸圍竟達驚人的154cm!彪哥洗澡似乎很專心,乃至都沒有發現我對他的窺視。這一次我壯著膽子挪到他身旁的水龍頭。只見彪哥忘情地自摸,胯下的雞巴興奮地勃起著,絲毫不在意他身旁包括我在內的眾人的視覺強姦!也許彪哥自己就覺得肌肉男本應該享受別人的注視。彪哥的雞巴真大啊!可能是剛練完深蹲的緣故,雞巴興奮地翹起來,可以很明顯地看到全身血管一根根都匯聚到了雞吧。粗壯的巨根上血管盤根錯節,紫黑色的大龜頭馬眼粗度足以插進成年人的手指。彪哥關掉水龍頭,慢慢地抹上肥皂,整個身子油亮油亮地泛著光,每一個部位的弧線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彪哥不停地按壓身上剛訓練完的部位,感受著酸痛的快慰。肌肉上傳來的酸痛使一天過得那麼充實。

糟了!我一時間血氣上湧,雞巴也不自覺硬了起來。恰好彪哥這時候突然睜開眼睛,我的囧樣一下子被彪哥收入眼底。彪哥嘿嘿一笑:「年輕人啊,太久沒打飛機了吧?」我羞得滿臉通紅,恨不能馬上有洞讓我鑽進去。只好故意岔開話題說:「嘿嘿,彪哥身材真好啊。兄弟我不知哪年哪月才能練到像彪哥你這麼壯呢。看彪哥你八塊腹肌那麼結實,拾掇了不少女人吧?」

彪哥哈哈大笑,把身子轉向我這邊。一手握著他的雞巴使勁地甩了甩上面的水珠,一手拍打著他結實的腹肌自豪地說:「兄弟啊,不瞞你說。男人長了根牛雞吧,這床上的快活可真是沒個夠啊!哥​​活了這三十七年還沒見過不能征服的。兄弟你有興趣的話,今晚哥給你露兩手?」我當然求之不得,興奮地說:「好啊,有勞彪哥多多指教。」

等我和彪哥洗完澡了,彪哥搽乾淨身上上的水珠,走到他的儲物櫃裡拿出他的裝備包,帶我來到​​健身房的龍門架旁,從攜帶的包裡面拿出好幾截粗麻繩。我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說:「哥這是乾什麼?」彪哥還是憨厚地一笑,走過去把健身房的大門關上,房間裡其他燈也關了,只剩下龍門架上的一盞小裝飾燈。氣氛瞬間變得詭異了起來,就像電影裡那些拷問俘虜的情節。然後說:「兄弟啊,哥訓練的方法比較獨特。以往在部隊裡也和其他戰友這麼訓練來著,互相比試一下看誰抗的時間長,待會千萬別驚訝。」我還是疑惑不解。彪哥將兩條粗壯的胳膊高高舉起說:「兄弟,把我綁在這架子上面吧。」我只好按照他的要求把他綁了起來。我用粗麻繩把他兩條胳膊綁在龍門架頂部的鋼樑上。再用兩條粗麻繩把彪哥兩條粗壯的大腿張開綁在龍門架兩邊的柱子上。彪哥結實的肌肉身板正好對著健身房牆壁的一面大鏡子,使得他待會接受「訓練」的時候也能清楚地通過旁邊的鏡子看到自己身上每一絲細節。這位肌肉巨漢就這樣毫無遮掩的被綁著袒露開來。彪哥揚了揚下吧說:「我包裡面還有兩個拳擊套,你去把它取出來帶上,使勁地揍我的腹肌吧!」我雖然看過無數的色情文學,但是真正遇到這種情況還是嚇我一跳。難不成這傢伙還有受虐癖?我強忍著興奮的心情按照他的指示去包裡面拿出了拳擊套帶上。說:「彪哥,得罪啦」。只見彪哥神情嚴肅,眼睛直直地看著鏡裡的自己,彷彿受刑的戰士,大聲吼道:「來」!

面對著彪哥八塊結實的腹肌我興奮不已,揮起拳頭就朝著彪哥的腹肌一頓狠揍: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拳頭如同雨點一般砸在彪哥的腹肌上。彪哥使勁繃緊腹肌對抗我的拳頭。我一口氣連續打了幾百下,揮出去的拳頭就像打在一堵牆上,而彪哥卻若無其事地看著我說:「你就這一點本事嗎?這點力氣算撓痒癢還差不多。」我聽了有點生氣,我平常臥推也少說有一百五十公斤,瞬間爆發力遠超這個數值。如今這個結實的壯漢面對我的拳頭根本不放在眼裡!這令我更加的鼓足乾勁使勁砸!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又是幾百拳轟炸,彪哥的皮膚僅僅變紅了一點而已。沒想到這時候彪哥的雞巴竟然又一次充血勃起了!這根牛雞巴如同一個士兵的武器。我掄起拳頭對著這根牛雞巴使勁砸下去!彪哥的雞巴又直直地彈了起來,啪的一聲打在他的腹肌上。狂暴的我使勁打彪哥的腹肌: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連續的拳頭對彪哥的肚子再轟炸了五百下!彪哥還是一臉不耐煩。我不斷地擊打彪哥的腹肌,等到打三千多拳的時候我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而彪哥僅僅身上出了一點汗!我喘著氣對他說:「沒想到彪哥你的腹肌那麼強悍!」彪哥自豪地說:「對!男人就得有個好身板!你看我天天練腹肌和力量、4天練一次硬拉和深蹲,不停地訓練全身肌肉。不僅這樣,我從進部隊的時候開始就經常練習腹肌抗打擊,已經十多年了!」

我還是不服氣說:「這只不過把身體練結實了,雞巴卻不一定行啊。」彪哥笑了:「那你就來試試吧!」我聽了馬上甩掉手上的拳套,用我那常年訓練、長滿了老繭的雙手握住彪哥的龜頭使勁地摩擦!說:「怎麼說我也是練了好幾年的人,今晚就讓你嚐嚐我這雙手的滋味!」只見我雙手握住彪哥雞巴一瞬間,彪哥全身輕輕地抖了一下,就跟觸電似的輕輕哼了聲,卻又迅速調整狀態,接下來無論我如何用勁套弄,彪哥還是像一座鐵塔一樣巋然不動!

「媽逼的」我生氣的罵道:「你等著,我給你嚐嚐更厲害的。」「有什麼就全試出來,我不怕!」彪哥說。

我拿出中午買的辣椒醬,還找來跳操的繩子。

「彪哥啊,接下來我怕你受不了,我還是把你綁緊點吧!」彪哥反擊道:「我這當過兵的還怕你不成?」

我用塑膠繩子仔仔細細地把彪哥全身五花大綁起來,繩子圍繞他全身的大肌肉群深深地勒進他肌肉裡,使他再也不能掙扎。接著用我長滿老繭的雙手把辣椒醬塗抹在他整根雞巴和卵蛋上,用辣椒醬給他當潤滑劑擼了起來!這種刺激終於對彪哥起了作用。他漲紅了臉,全身的肌肉崩得緊緊的、使勁對抗辣椒醬對他雞巴的滲透以及我粗糙雙手的進攻。我說:「彪哥,你要是受不了的話就跟我說一聲,給我告個饒,我就馬上給你卸掉。」彪哥瞪了我一眼說:「放屁!」

我怒了,把他的大雞巴整根往辣椒醬瓶子裡面戳,還不停的晃動瓶子來回攪拌,辣椒醬的威力正前所未有地侵襲著這位鐵血硬漢的命根子!彪哥牙關咬得咯咯響、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緊閉著雙眼但始終一句話討饒的話都沒有說。就這樣攪拌了二十分鐘,彪哥的雞巴還是一點兒沒有軟下去的意思!彪哥輕蔑地對我說:「沒用的。老子以前玩的比你這牛逼多了!我讓你見什麼才是真正牛人!去我的包裡面把東西掏出來!」

「我靠!這都是些什麼東西啊。」我在包裡找出了許多奇怪的行頭:一隻很明顯是用來套雞巴的四十厘米長的塑膠筒、筒裡有一些能夠上下運動的皮劃圈和膠墊;那筒一端開口另一端連著一根塑膠軟管,長長的軟管​​連著個馬達般的機器。上面寫著「強制取精器」!專門拿來收拾那些不肯屈服的硬漢,能讓人射不想射還得射,直到兩個大卵蛋子裡的存貨都被掏空為止!玩這東西的人必須先把自己綁牢了,免得一會兒後掙扎。取精器的馬達旁邊還安裝著一個可以裝卸的瓶子:居然是彪哥平常用來喝蛋白粉的瓶子!一千毫升容量!難不成他射了之後收集起來混著蛋白粉一起喝了?

還有一個小盒子上面寫著PG600,打開一看裡面全是注射用的針劑,盒子翻過去一看:我尻!是給公狗催情的藥物!另外還有一瓶rush!公狗催情藥烈度可想而知,沒想到他對自己這麼狠!那我也不對你手軟。我用針筒吸了三倍用量的針劑往彪哥兩個大乳頭扎了進去!注射完之後針劑聚集在乳頭下面鼓鼓囊囊的沒有散去,沒關係!我帶上拳擊套對著彪哥兩片胸大肌一頓猛輪!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彪哥兩塊結實的胸大肌被我打得上下亂抖,不一會兒針劑就均勻地擴散到他全身。彪哥頓時呼吸加速,整個身子變得紅彤彤的,脖子上一根一根血管隨著呼吸跳啊跳啊,兩塊胸大肌劇烈地起伏,雞巴脹粗了一整圈,淫水從馬眼流出來、從龜頭垂下去成一條明亮的細絲。彪哥一臉自豪的說:「哈哈…爽啊…」平常人接受到這種劑量估計都快死了,這壯漢還在叫爽。我把強制取精器給彪哥帶上,馬達轟轟地轉了起來。

晚上十二點的健身房裡,取精器在被綁起來的彪哥雞巴上不斷地運動。我找來一塊十公斤重的槓鈴片用線拴在他的雞巴根部。還找來兩個晾衣服的夾子夾住他兩個大黑乳頭,時不時用手撩撥一下,彪哥舒服得直哼哼。我說彪哥你逃不掉了,今晚必須讓你射個精盡人亡。彪哥眼神迷離,雙腳岔得更開。取精器不斷地在他的雞巴上來回套弄。這時候從鏡子裡面看,一頭結實的壯漢正被綁在龍門架上,細密的塑膠繩子勒住他身上的肌肉,雙腳卻大咧咧的岔開著。挺著的整根雞巴塗滿了辣椒醬、而且還懸掛著十公斤重的槓鈴片;兩個卵蛋沉甸甸地垂在胯下。我要看看這個硬漢能堅持多久。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這個筋肉壯漢還在咬牙堅持!

一個小時過去了,以上所有措施還是沒能迫使他射精!我拿起手上的rush衝著他的鼻子塞過去。彪哥也不躲不閃、大無畏地把這催情藥物吸進自己肺裡。心有不甘的我操起身旁的皮帶「pia」一聲甩在地上,拿鞭子指著他說:「你這傢伙到底射不射?!」彪哥扭過頭來說:「你倒是抽我啊,我就是不射,咋樣?」我心想不射就打到你射!掄起鞭子狠狠地抽在彪哥背上

pia!

pia!

pia!

pia!

pia!

……

「爽啊!爽!」彪哥喊到。我操!我越發興奮,皮鞭在空中越甩越大力,「pia!pia!pia!pia!pia!pia!pia!……」彪哥結實偉岸的背部馬上就亮起一道道紅印。

「爽啊哦!打得好!」這個傢伙還在叫好,奶奶的。彪哥自顧自地開始說:「啊!想當年…啊!我還在部隊的時候…可真的沒少遭罪…媽的…那教官…動不動就拿皮帶抽我們…啊!…我也沒少被抽…有時候我們犯點錯誤…就把我們綁在暗房裡……整個晚上拿皮鞭抽…啊!…脫光我的衣服…被人一邊抽一邊打飛機…啊!…我們一隊人在那裡…誰要是射了…誰就要多挨一頓揍……那些小子都受不了這種懲罰……有的人…啊!…已經被打到皮開肉爛了…還是忍不住射……結果可想而知…有的第二天就​​​​被教官揍死了…上級也不管…啊!…你老哥我就使勁忍住不射…那變態教官…給我拿軍大靴裝滿了沙…拴在我的雞巴根上…看我痛苦的樣子…誰要是雞巴軟了把鞋掉到地上…那他就得被綁在部隊的操場上當著幾千人的面全裸暴晒三天…啊!…哥的皮鞋就從來沒有掉下來過!」

這傢伙一邊被我用皮鞭抽、一邊被取精器套弄、還被注射了公狗催情藥、又聞了rush、居然還意淫以前被人虐!真不是一般人。

「你現在被皮鞭抽還這麼硬,是從那個時候練起來的吧?」我繼續一鞭一鞭地抽他。彪哥:「是呢,從那時候起不被虐我還真不爽了。」「既然如此,那好。」我轉身去前台拿來一盒大頭針。彪哥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不知道我要搞什麼名堂。

當我取下他乳頭上的夾子時,他瞬間明白了,挺起胸脯繃緊胸肌迎接未知的挑戰。一枚大頭針橫著穿過他黑色的大乳頭。彪哥眼睜睜地看著鏡子裡另一隻大乳頭也被穿刺過去。他的胸肌疼得繃緊又放下繃緊又放下,顯得相當性感。接著我用拿來別針,順利地從已經穿好的洞裡面穿過去,再抓住兩個別針往外拉扯,彪哥的兩顆乳頭被拉得成了兩顆個大圓錐,牽連著下面用力抵抗的胸大肌。兩大串鑰匙分別掛在彪哥胸前兩個別針上,重力使得兩個乳頭往下墜。我對彪哥說:「聽好了,接下來這兩串鑰匙如果發出聲音我就加倍懲罰你」。

接著我弄來個打火機輕輕地烘烤彪哥兩個乳頭。彪哥兩條粗壯的胳膊使勁地拽了拽。但是沒辦法,他已經被我綁得死死的了,任何的掙扎都是徒勞的!我把打火機移到了腋窩,火苗滋滋地竄上彪哥的腋毛。

「啊!啊!啊!啊!啊!啊!啊!……」彪哥痛苦地呻吟。這個強壯的傢伙被無助地綁在這裡,眼睜睜地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被我燒掉腋毛,後面連雞巴毛都被燒掉。他的臉上寫滿了屈辱、興奮、羞愧、期待和不甘。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半了。也就是說這傢伙已經堅持了兩個半小時!

當我想上廁所的時候,我故意地把尿尿在彪哥的四角底褲上。面對沾滿我的尿液的底褲,他緊閉牙關拒絕我將它塞進他的嘴裡。我早就料到了他會這麼做,「嘭嘭嘭嘭……」又是十幾記拳頭砸在他的腹肌上,這次他沒準備好,被我突如其來的拳頭揍得措手不及,我每一拳都深深地打進他的肚子裡,「嗚啊~」他張嘴痛苦地呻吟。乘著這瞬間我飛快地將沾滿我尿液的底褲塞進他嘴巴里,「嗚嗚嗚……」彪哥再也叫不出聲了,我朝著他下吧又是一記上勾拳,「嘭!」彪哥的嘴巴受到擠壓,底褲裡的尿液全部擠進了他的喉嚨,無可奈何的他只得吞下我的尿液!

「嗚嗚…」彪哥使勁搖頭,而我卻發現他的雞巴變得更大更硬了。我再看了一下鬧鐘,已經凌晨三點。

難道是取精器的頻率不夠高?我把取精器的擼動頻率調到最大。從原來的每秒擼三次來回調整到每秒擼三十次的高頻來回。

「嗚嗚嗚~」彪哥拼命地搖頭,全身劇烈地抖動。

「鈴鈴鈴鈴~」懸掛在彪哥胸前的鑰匙響了起來。彪哥發狂地抖動雙腿想要逃離卻沒用。

「彪哥對不起了,你剛才已經違反了規則。現在是時候懲罰你了。」經過我不斷地打擊他的腹部和長達三個小時的取精器折磨後,這位結實的肌肉巨漢終於第一次瀕臨崩潰的邊緣。

我鬼魅地一笑,拔掉了取精器。從我的包裡掏出那雙常年使用的勞保手套。沒錯,就是健身房裡面常見的那種便宜的勞保手套。經過長期的使用已經變得粗糙不堪。我將它套在我長滿老繭的雙手上、走到外面空地將泥沙塗滿整個手套!再拿出一支小鋼棍對準彪哥的馬眼整根插進他的大雞巴里:「彪哥,現在射對你來說還是太早了。兄弟我先幫你把它堵住。」彪哥痛苦得使勁搖頭。我雙手握緊這根35cm長的牛機雞巴來回擼。這條牛雞巴剛才被我塗滿了辣椒醬,還被取精機不斷地套弄,早就黑裡發紅,現在一根根血管暴突!粗糙的手套加上沙子的進攻令彪哥生不如死。彪哥如同一隻落難的猛虎,只見他掙扎著吐出了口中的濕內褲求饒道:「兄弟啊,求你…求你讓我射吧…這簡直比教官讓我操沙子還難受啊!」我說:「你還操過沙子?」

彪哥氣喘吁籲地說:「當年我們拉練到海南的時候…教官讓我們每個人腿上綁著沙袋、身上穿著負重衣、肩膀上還扛著泡了水的重木頭在海浪裡跑…誰要是落在後面了…就得脫光衣服趴在沙灘上……讓大夥看著…不停地操沙灘上的沙子!…教官還不讓我們先在沙灘上挖洞…就這麼硬生生地戳出個洞來……然後快要射時候…命令我們翻過來,仰面朝天對著大家……把雞巴挺起來…老二還帶著沙子擼管射給大家看……」我說這種事還有?彪哥說:「這還不算…有的的傢伙…趁我在仰面躺著打飛機的時候…狠狠地用腳踩在我腹肌上面……教官也不管…說跑慢了就得接受罰…我們裡面沒有誰不被罰的…輪到我的時候…因為我的雞巴大…在沙灘上戳出來的洞大…就有的人偷偷跟教官報告說我作弊……說我先挖個坑然後再把雞巴埋進去!…這時候教官就走過來。二話不說狠狠的一拳打在我的腹肌上…那教官比我還壯!有的傢伙身體瘦會被他打得飛起來摔到三四米遠。唯獨我是班上他唯一一個打不飛的人。然後教官就只好命令我直挺挺站著。任由他狠狠地一拳一拳擊打我的腹肌。而且我還不能抵抗!任由他的拳頭打進我的腹肌裡。嗯,我的雙手還要不停的打飛機!」

「牛逼!果然牛逼!」我驚訝得合不攏嘴。難怪我剛才對他施行的大刑毫無效果。原來他早就經過了這般千錘百煉!我心想那就試試吧。我狠狠地用左手一拳一拳打在彪哥的腹肌裡,剛才已經挨了兩三千拳的他現在又得承受!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

我的另一隻手使勁地用混著泥沙的老手套給他那塗滿了辣椒醬、馬眼還插著小鋼棍、根部懸著十五公斤重的槓鈴片的牛雞巴打飛機!慢慢地,彪哥的腹肌,終於開始軟化了。我的每一拳都深深地打到了他的腹肌裡面!彪哥的腹肌包裹著我的拳頭。我每一次出拳甚至能夠感受到彪哥的腸子隔著他的腹肌在肚子裡蠕動!彪哥此時臉上寫滿了痛苦、不甘心、享受又不想說的複雜表情。我看了一下時間,這傢伙已經連續承受了四個小時!原來35cm的牛雞吧已經漲到了最大,彪哥的呼吸明顯加速身上血管漲得快要爆炸了,全身愉悅地顫抖。我知道,他快要射精了!

「彪哥,想不想射精啊?想的話那就求我,答應我,以後我想什麼時候玩你的大肌肉身子就什麼時候玩!」彪哥還是一臉不甘心地把臉扭到了一邊。好!那你別怪我!我重新在他的雞巴上塗滿辣椒醬,然後把他雞巴里面的小鋼棍拔出來,拿到健身房準備的應急醫用酒精瓶裡沾滿了酒精,再恨恨地塞進他的牛雞巴里!

「啊!」彪哥禁不住仰天大叫。酒精的力量讓他的尿道裡像烈火般熊熊燃燒,外面的雞巴,血管暴突,卻還要承受槓鈴片的壓力、沙子手套的擼弄和辣椒醬的侵入!噴薄欲出的慾望卻被堵住在馬眼處!

我再一次掄起拳頭使勁地砸彪哥已經軟化的腹肌!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承受著肉體上的快慰和煎熬。這時候彪哥已經被慾望沖昏了頭腦,大聲嚷道:「對!就這樣…使勁用力…砸爛我的肌肉身子…擼斷我的牛雞吧………使勁打我的肚子!啊啊啊啊啊啊…」

我乘勝追擊:「說,你是我的什麼東西?」

彪哥翻著白眼,搖頭晃腦地大聲回答說:「我……我…我答應你…我以後就是你的肌肉狗!我,我是你的肌肉玩具…你想什麼時候玩我就什麼時候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的身子都是你的…求求你讓我射吧…主人!」

夏天的早晨太陽起來得早,金黃色的第一縷晨光從窗外照進來,預示著新的一天即將開始。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是早上五點鐘了。這傢伙已經堅持五個小時連續的酷刑還沒有射,是時候了。我把堵在在彪哥龜頭上的小鋼棍拿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彪哥全身肌肉緊張、雞巴使勁的往前拱、龜頭脹到最大,全身的血管將血匯聚進他的大雞巴里,簡直要把大雞巴漲爆。兩個拳頭大的牛卵蛋使勁收縮,一股濃漿噴湧而出!又大又濃的精液射在對面的鏡子上面,射在鏡子裡的彪哥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股、兩股、三股…總共射了二十幾股!彪哥和我都被鏡子裡瘋狂射精的他驚呆了!這才是男人,充滿著征服、稱霸、原始的播種力量!陽光透過窗戶照耀在這個不斷射精的肌肉壯漢身上,每一塊肌肉都金光閃閃。彪哥就像古代疆場上威風凜凜的將軍,即使被我捆綁著。這一天我俘獲了這位威風凜凜的將軍。而彪哥也即將開始他的新的人生。

周圍漸漸開始喧囂起來,我把彪哥從龍門架解下來牽進雜物房裡。這雜物房平常沒什麼人使用,裡頭堆滿了垃圾。我把彪哥重新綁在一個角落。雜物房的屋頂上懸著一台廢舊的吊扇,試了一下還能用。地上放著三個廢舊的沙包。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把三個沙包分別綁在風扇的三個扇葉根部。吊扇嗡嗡地旋轉,帶動三個沙包也跟著轉圈圈甩了起來。使得沙包每次都可以在轉動中準確無誤地砸中彪哥肚子。

「啊、啊、啊、啊、啊…」彪哥已經軟化的腹肌再也無法抵擋這連續的攻擊,痛苦就像海浪一陣陣地襲擊著他那大肌肉身子。每個沙包都「轟轟轟」地精準砸中彪哥的腹肌。彪哥無法逃避只能任由肚子被砸得凹下去又彈起來,凹下去又彈起來,「啊啊啊」地乾咳。

「不要啊~哦、哦、哦…」

「快點停下來!要受不了了」

「噢、噢、噢、噢、噢……」

「嗯!啊!嗯……」彪哥拼命的扭動身子,想要躲避。但上半身都被我固定好了,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彪哥的胸膛劇烈地起伏,全身冷汗。實在受不了的他為了躲避攻擊,只能蹦起腹肌抬起兩條大腿護著肚子,就像平常在健身房裡做懸垂舉腿那樣。每個沙包飛來,彪哥都要用力收縮腹肌直直地抬起他的大腿用力把沙包踹走,然後再把雙腿放下來使肌肉放鬆一會兒。一次、兩次、三次……腹肌接連不斷地用力、根本沒法停止。風扇每轉一圈。彪哥就要三次抬腿把三個沙包踹走。剛開始的時候彪哥的動作非常敏捷。然而,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三十分鐘過去了…在做了上千個懸垂舉腿之後,彪哥終於筋疲力盡地放下了雙腿,然而吊扇依然在轉動!

「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個筋肉巨漢在做了幾千個懸垂舉腿之後終於體力不支抽筋了!這時候沙包冷不防突然甩​​​​過來!

「唔、哦、哦……」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阻止沙包的攻擊了!彪哥一邊忍受著腹肌抽筋的劇痛,一邊被三個沙包輪番擊打!偉岸的肌肉身子卻不能保護自己,索性放棄掙扎,張開雙腿,大咧咧地把肚子讓出來任憑三個沙包輪番打擊他的肚子!

「操你奶奶的!老子放開了讓你揍。你​​就使勁砸砸。難道還能把老子打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間斷的打擊令雞巴再一次勃起流出淫靡的前列腺液,濡染了整個龜頭。兩個大卵蛋甩來甩去。前列腺液和剛才噴射出來的精液混在一起,顯得無比淫亂。

眼看到彪哥又要射精,我趕緊又把取精器套回他雞巴。一個強壯的肌肉男全身赤裸地被繩子綁在房間柱子上、雙腿大幅度張開、每條腿的肌肉塊塊隆起。任憑沙包砸到自己肚子上發出轟鳴巨響。

「哦、哦、嗯、嗯、嗯、嗯、嗯、嗯……」胯下的巨屌卻不斷被套弄取精,傳來難以言喻的快感。這般快感和痛苦的交匯恐怕只有最強壯的肌肉男才能夠體會。他再一次被痛苦和快感沖昏了大腦:「爽啊~爽啊…」一邊叫爽一邊把大股大股濃漿噴射到取精器裡。

「嗯~爽啊~別停啊主人,把我這條大肌肉狗完全掏空吧!」「把取精器的頻率調到最高我都能承受!讓我盡情的射吧!把我的大卵蛋子都榨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彪哥恍惚中繼續斷斷續續地說:「以前我們在部隊的時候……一幫人訓練完了無聊…晚上經常到廁所比賽看誰射得多…我每次都射最多的……」

我說你們還比這個東西?彪哥說是啊:「有時候……那個變態教官虐完我們……自己覺得不過癮…覺得自己的身體還能承受更多…就悄悄跑到軍營後面的樹林子裡…一幫壯小伙褲子全脫光排成一排……一起打飛機比賽看誰射得多!」

我說那怎麼比得了啊?

彪哥說:「我們每人拿行軍用的那種水壺擰開蓋子…對準自己的雞巴使勁打飛機……爽了就射進去…看誰射的多……他們那幫小子每次都很快就射了…等他們射完了我還沒射……就一窩蜂圍上來說我不行…我說你們這幫逼射那麼快還是男人嗎?然後大火都圍成一圈,看我在中間打飛機……我也覺著被人這樣看著擼很爽,雙手使勁地擼……要多大勁使多大勁……心想媽逼的這太爽了哦……我的大肌肉身子都被你們看光了……他們有的人還動手摸我的肌肉……我想我這條大肌肉狗都被人看著打飛機了…想摸就隨便摸吧…他們還叫我把雙腿使勁岔到最大………有的人還用手捏我的卵蛋兒……捏得我舒服死了……我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哇哇地叫著痛痛快快地射精!完了以後……大夥把各自軍用水壺裡的種漿倒出來……我的足足有滿滿一碗那麼多呢……他們有的人還不服氣……一幫人把我抓起讓我喝把自個兒的種漿喝下去……我想大老爺喝就喝唄……怕什麼!我說’都別動,把我放開我自己喝!’我就這樣當著他們的面,全身光溜溜的、雙腳岔開、一手捧碗一手撐腰…揚起頭咕咕咕咕地把那碗精喝了下去!…他們都傻眼了…問我說’好喝嗎?’我說好喝!我這身發達肌肉身子噴出來的種漿是全天下最好喝的………從那以後他們都服了我……全都管我叫彪哥……以後我做事他們就從不敢有二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聽得目瞪口呆!原來男人最原始的生殖力量還能號召別人馴服自己!怪不得彪哥對自己的雞巴這麼自豪!這時沙包還是不不停砸著彪哥肚子,而阿彪哥永遠是’任爾千軍萬馬,我巋然不動’的表情。我不由得從心底湧出一種深深的敬意。看到他這種結實的肌肉男被強制取精更加挑起我虐他的慾望。我迅速拿來圖釘、看準了他全身發達的肌肉上突起如老樹根般的血管,把一顆顆圖釘對準彪哥暴突的血管扎進去!彪哥也沒說什麼,算是默許了,我更加興奮。沿著彪哥全身的青筋和血管慢慢地把圖釘一顆顆扎進去!先是兩條粗胳膊、渾厚的肩膀、發達的胸肌;繼而倒三角的背部;乃至兩條樹樁般的大腿上密密麻麻的血管都被我用圖釘釘了進去!啊~如此發達的肌肉身子鑲上了的一片片銀白色的圖釘,真是好看極了。當我用大頭針整根往彪哥兩塊結實渾圓的翹臀扎進去又拔出來的時候,他甚至連哼都沒有哼一聲!果然夠男人!我問彪哥說這樣疼不疼,他說:「我的全身都是主人的!主人隨便處置我沒有半句怨言!」

從早上五點到七點鐘這段時間,彪哥總共就只射了兩次。遭到如此強烈榨取的他居然還能保持一個小時才射一次的頻率!太強悍了,這令我覺得這位壯漢還沒虐到位。我弄來槓鈴,裝上620斤重的槓鈴片,把這頭猛男身上的繩子鬆掉,強迫這位肌肉發達的猛​​男現場訓練!這位猛男全身血管被我用圖釘插滿、屁股肉上插著二十根大頭針、兩個大黑乳頭上穿著兩大串鑰匙、雞巴上還連著取精器。他卻毫不在意這些,甚至沒有動手取掉身上任何刑具,直接走到槓鈴旁。昨天剛練完深蹲的他這回連熱身都省了,只見他扎開馬步、挺直腰板、深吸一口氣,兩手握住槓鈴,全身的肌肉同時發力,舉起槓鈴放在肩膀上。接著全身深深地蹲下去,乾脆俐落地一蹲到底!然後兩條大腿繃得緊緊的,像要把地板踩破一樣深深地插在地面,挺胸抬頭、雙腳一蹬,肩膀上六百二十斤重的槓鈴隨著他身體的站立而舉了起來!一下、兩下、三下……彪哥連續做了二十下!他剛想把槓鈴放回地面,冷不防背後被我抽了一鞭pia。

「站在那裡!」我命令他。彪哥只好就這樣扛著620斤重的槓鈴站在原地。我掐準時間,三十秒過後又一鞭抽下去,命令他做第二組。彪哥一生不吭,繼續一下、兩下、三下……又做了二十下。就這樣,彪哥扛著肩膀上620斤的槓鈴不停地蹲下站起蹲下站起。當他做到第十二組時。氣喘噓噓的他額頭上血管條條爆出,身上汗水不停地冒出來。汗水順著下巴、手肘、屁股、小腿滴在地面,在地面上匯成一片小水潭。

「主人我還得繼續做嗎?」我pia一聲又抽了他一鞭:「叫你你就做。」

我還是覺得不過癮,每次他蹲到底部的時候都拿一根針插到他的翹臀裡。

「嗯啊嗯啊…受不了了…我要射精了!」彪哥做到第15組的時候,受不了了,兩腳使勁繃緊雙腿站得直直的、挺起胸脯、雞巴漲到最大、全身像觸電般的顫抖,滾滾精液從雞吧射出,又迅速被取精器吸走。這位肌肉硬漢居然被強迫深蹲的時候射精了!

「啊啊啊…爽啊…爽啊!」正在射精的他停了下來。我生氣地用皮鞭狠狠的抽在他背上:「誰讓你停下來的?」pia、pia、pia又是連續三鞭。大汗淋漓的他剛射出兩股精液立馬被迫要蹲下去繼續做。就這樣,不停地扛著沉重的槓鈴蹲下站起、蹲下站起,全身的肌肉得不到絲毫的放鬆,他的雞巴還是不停地射出精液:五股、六股、七股、八股…每蹲下站起一次就噴出一道白色精華。全身都在崩潰的邊緣而雞巴卻樂上了天!簡直要把他身上的力氣和精華全部榨乾。

當他做到第二十五組的時候已經連續噴射了兩次了!同時深蹲和射精的感覺也許只有這種強壯的男人才能體會吧,我拍拍彪哥的肩膀讓他暫停。彪哥終於得到了允許卸下肩膀上的重擔全身虛脫般一屁股坐在地上,所有針頭都沒入了他的肉臀裡。彪哥氣喘吁籲地說:「可哥可哥把我累死了……我還是第一次在做深蹲的時候射精…爽死我了」。我看了看取精收集瓶,裡面已經滿滿地收集了五百毫升精液!這些都是肌​​肉男的精華啊!我把瓶子裡面的精液倒出來和蛋白粉一起到進彪哥平常健身喝水用的搖杯裡遞給他。彪哥是真的口渴了,拿起這裝滿了自己濃精和蛋白粉的瓶子’咕咕咕咕’地喝了個清光。然後隨手一甩把瓶子扔到一邊。大喊一聲「爽啊!」彪哥還說:「我每次做深蹲的時候總幻想自己是一個被俘虜的英雄,深蹲的時候我都希望這是敵人強迫我必須做的運動。我多想在訓練的時候能夠被人強制榨取精液啊,沒想到今天居然實現了!」

我說爽的事情還在後頭呢。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中午十二點。舉起皮鞭pia的一聲抽到他背上。這個硬漢在經​​過了整個通宵的折磨之後又被強迫著去做硬拉。取精器自始至終套在雞巴上就沒取下來。彪哥在經歷了短暫的休息之後,顧不得身上的傷痛,俯身雙手抓住620斤的槓鈴。咬緊牙關「嘿!」的一聲就把槓鈴拉了起來。我覺得不過癮,重新帶起拳擊套,當他每做完一個硬拉我就揍一拳他的腹肌!

嘿~呵~嘭嘭嘭、嘿~呵~嘭嘭嘭、嘿~呵~嘭嘭嘭…嘿是彪哥發力的聲音;呵是我出拳的聲音;嘭是拳頭打在彪哥肚皮上發出的聲音!

「哦、哦、哦、哦……」彪哥一面要應對我的拳頭,一面​​要抵禦取精器的吸取,一面還要被迫做硬拉。強悍的他在我的拳擊聲中又做到了第十五組,亢奮的雙手死握槓鈴、筋肉塊塊隆起,兩條粗壯的胳膊和大腿鼓囊囊充血,血管小樹根一樣纏繞拽出長的大腿上面。原本釘在血管上的圖釘竟然因為用力而飛了出來。彪哥握著槓鈴站起來像開砲一樣朝著取精器的管子撒尿一樣射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滾燙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射出來。

「太他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雙手也沒閒著,繼續痛擊他的肚子~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沒想這時候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健身房的孫教練走了進來!看到往日威風八面的彪哥,此刻雙手握著六百二十斤的槓鈴做硬拉、兩腳開立,充血勃起的雞巴上套著取精器來回套弄、兩個山包大的胸肌上原本的大黑乳頭被穿上兩串沉甸甸的鑰匙、身上紮滿了圖釘、雞吧還不知廉恥地粘著剛剛噴射出的精華!孫教練估計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情景一下子呆立在當場。我也一下子懵了,猛烈的拳頭懸在半空。還是彪哥老到,自己主動開口說:「沒事孫教練,他跟我鬧著玩的。」

孫教練的表情由驚訝變成了曖昧。他雙手背在身後靜靜的看著我不停地抽打彪哥的腹肌還有不停射精的彪哥,半天才終於開口說:「靠你這傢伙,前天才跟我比試完現在又找人虐啊!你個傢伙牛逼不是?」我一臉迷惑地看著彪哥,彪哥喘著粗氣說:「前幾天他在洗澡房裡看到我的雞巴不服氣,說要跟我比試一下。那天我倆就在他家裡一邊看片、一邊打飛機來決勝負。」

我仔細的觀察孫教練,孫教練也是三十來歲,身高一米七五。體重也有兩百來斤。聽說他近幾年也經常參加健美比賽還獲得了不少獎項。孫教練一頭短髮,兩側的臉龐長滿絡腮鬍、胸前的胸毛一直延續到褲襠深處。跟彪哥一樣,孫教練穿著四角底褲,沉睡在褲襠裡的巨龍看起來非常可觀。身上的肌肉團團的很大塊。跟彪哥不同的是孫教練體脂沒有太低,彪哥身上條條血管都能得摸得到,而孫教練看上去更飽滿。這時候孫教練說:「你不知道,彪哥那天晚上和我每人都射了10次,最後還是因為時間太晚而被迫終止。看來這小子那天晚上射得的還不過癮,這回要找你求虐來了。」

孫教練一邊說一邊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只見一個身材不差於彪哥的肌肉猛男挺著跨下勃起的大屌雄赳赳氣昂昂地岔腿全裸站立在我倆面前。對我說:「來吧,我跟這傢伙比試一下。他身上上過的東西全給我上一遍!」我聽了更加興奮:沒想到嘴個猛男也喜歡邢虐。我給孫教練也同時注射了了公狗催情素PG600。孫教練立刻發情得如同一隻大猩猩!自顧自地用拳頭捶打自己兩塊胸肌,發出了打雷一樣的響聲!我給孫教練的大雞巴也抹上辣椒醬。這傢伙沒經歷過昨天晚上的酷刑顯然比彪哥有力氣。有鑑於此,我在給彪哥注射了三倍的公狗催情藥。彪哥的兩個大卵如同收到了指令般不斷地膨脹。這兩個一等一的猛男決心一決高下。

孫教練說:「昨天晚上你已經射了這麼多回,兄弟,我先射為敬。」說完他走到儲藏室的一個角落裡翻出一台老舊的吸塵器開動。拔掉上面的管子把自己的雞巴弄硬,直挺挺就塞進了吸塵器的桶裡面,氣流包裹著孫教練的大雞吧如同被人口交。「哦、嗯、嗯、嗯……好爽!啊好爽!啊…」吸塵器嗡嗡的響。彪哥和我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我拿起鞭子就像之前抽彪哥一樣使勁的抽孫教練的背肌,彪哥走到孫教練的正前方,孫教練則會議地用手抱住彪哥的肩膀,雞巴則依然插在吸塵器當中。彪哥拿起圖釘,胡亂的往孫教練身上亂扎。孫教練一臉平靜。彪哥也把孫教練的兩個乳頭穿刺,拿兩個鑰匙扣從兩個乳頭當中分別穿過,一條繩子把兩個鑰匙扣串在一起,使勁往前拽。做好了這些之後,彪哥就開始一拳一拳的打在孫教練的腹肌上面!彪哥的拳頭比起我昨天晚上的拳頭力氣大得多。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孫教練也不躲不閃,任憑彪哥轟擊他的肚子。而我則在身後不斷地拿皮鞭抽打孫教練的肌肉。彪哥和孫教練一個人雞巴上連著取精器、一個套著吸塵器。就這樣在我們兩人的不斷夾擊下,下午三點鐘之前孫教練也連續噴射了七次!這樣他們兩個人就同時處於同一水准上。

我宣布第一回合的比賽開始。孫教練和彪哥兩個人分別要抓住對方的雞巴,一隻手使勁的揍對方腹肌,另一隻手不停給對方打飛機,誰先射誰就輸。孫教練和彪哥兩個人就像兩頭牛瞪著眼睛喘著粗氣望著對方。兩隻粗壯牛胸膛上下起伏,彷彿要把對方吃掉。比賽開始兩人幾乎同時握住了對方的雞巴,另一隻手握拳使勁的打對方的肚子。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嗚哇!」兩人同時發出第一聲嚎叫,由於衝擊力極大,兩人的身體不由得往後震,但自己的命根子卻掌握在對方的手裡。想要盡快贏的兩個方法就是要么不斷地用自己的手使勁套弄對方的雞巴,要多大力有多大力,讓對方先射;要么就使勁揍對方肚子,讓對方更加猛烈地回擊自己,讓痛苦把自己從射精邊緣解救出來!這時候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酷,兩位肌肉猛男都投射出欲將對方置於死地的目光。為了使自己更加持久,倆人都自願用鋼棍堵住自己的尿道!這樣就算要射也得用盡力氣把堵在馬眼的鋼棍衝出來才行!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真是棋逢敵手、旗鼓相當!高手之間的對決在這個儲藏室裡面激情地迴盪著,拳頭打在肉體上的聲音以及兩人中招之後的吼叫混合在一起。

「喔啊啊啊、啊啊啊、操你媽!」「老子揍死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彪哥也不甘示弱:「兔崽子你還嫩呢!瞧老子怎麼收拾你!」

兩人握住對方雞巴的手都沒有放鬆,而且越弄越大力。孫教練的雞巴被彪哥那粗糙的大手套弄之下慢慢的越磨越鮮紅。彪哥那個已經經歷了一宿一日轟擊的肚子被孫教練揍得隆起來又凹進去、隆起來又凹進去。一個小時過去了、兩人的腹肌都軟了下來,雙方的每一拳都打到對方的腸子和脊背!兩人同時口吐酸水,渾身的肌肉不停地顫抖。這是一場野獸之間的決鬥!兩人肚子傳來的陣陣劇痛和雞巴的快感交織在一起,真是酷刑和極樂之間的折磨。一個半小時​​過後,雙方都加快了擼管的速度,原來他們都感覺到了自己快要射精了!不由得加快用力想讓對方在先於自己而射精!

「哦哦,哦哦哦哦……」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兩位巨漢再也受不住了。兩人的精液幾乎同一時間將尿道中的鋼棍沖得噴了出來!噴射而出的精液賤到對方全身都是!然而在一旁細心的我還是發現了彪哥以0…1s微弱的優勢戰勝了孫教練,這使得他很不爽。

比賽第二回合是比賽兩個人在高溫中的忍受能力。彪哥和孫教練走到了桑拿間。我找了兩台廢舊的電器,拆掉外殼露出裡面的電線銅芯,給電器通上電。調整了一下電流的幅度,使得電流不會給人帶來危險,反而給人帶來快感。兩位肌肉猛男進入桑拿房後馬上把胯下大圍巾脫掉張腿坐在木凳上。桑拿間的溫度被調到最高,裡兩位猛男立刻汗流浹背。我就站在桑拿房的玻璃窗邊外看著他們互虐。汗水加上燈光使兩人的軀體更加碩大!即便今天已經射了無數次,這兩人依然精神抖擻。兩人都坐在蒸餾房的椅子上,胯下同時套著取精器,兩人分別一手握住自己的一隻乳頭,另一隻手握住電線往對方身上戳。桑拿房裡迴盪著「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的電流聲。

孫教練第一個把電線戳到彪哥身上,彪哥疼得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彪哥全身肌肉發達了身子不斷的顫抖,兩條大腿也不自覺的用勁,去抑制即將噴湧而出的陽精。輪到彪哥了,彪哥恨恨地把手上的電線往孫教練身上戳去,孫教練也毫不畏懼地挺起胸膛,讓電線戳在了自己的大乳頭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快感的孫教練爽得兩眼發白,全身的肌肉都不自覺的跳動,就像在展示他們一樣。

「爽啊啊啊啊啊……」電流就這樣在兩位肌肉猛男身上竄來竄去,你一來我一會地電擊對方。兩個肌肉猛獸在桑拿房的高溫蒸煮下、在取精器的強烈攻擊下、輪流的用電線往對方身上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兩人勢均力敵,就在某一次彪哥用電線戳到孫教練身上的時候。孫教練靈機一動抬起自己的胳膊搭在彪哥肩膀,電流就順著孫教練的胳膊串到了彪哥個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兩個人都電作一團。輪到孫教練用勁了,彪哥也把自己的胳膊搭到孫教練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兩個人就構成一個迴路,無論何時倆人都會受到電流的侵襲。就這樣,就在兩個人幾乎要暈倒和抽筋的情況下,倆人再次噴出了白花花的精華,這一次兩人打成平手。我看了一下表——已經是傍晚五點鐘了!

兩次比賽結果是彪哥以微弱的優勢戰勝了孫教練,然而孫教練依然憤憤不平。鑑於時間不早以及彪哥已經幾近虛脫,我決定下回再讓倆一決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