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氣男業務員的淪陷

(壹)

當慾望的火焰甚囂塵上。

坐在這間酒店的總統套房的沙發上,我粗長的陰莖已抑制不住強烈的興奮,狠狠的向上翹著,等待著今天釣上的帥氣男業務用嘴巴來慰借它,用直腸壁來溫暖它。無數男人新鮮體液的浸潤使它變得光滑無比;也許是摩擦得太多,整根雞巴又黑又紫。紅酒、媚藥和這根粗壯的大屌,能讓無數小鮮肉白嫩嫩的臉上泛起一陣陣的紅暈,讓他們的明亮的眼睛、以及他們的精明與睿智徹底迷亂。我準備的幾種藥,往往能他們在晚上突破淫慾的極限,讓他們像母狗那樣的春叫瀰漫在夜空,不斷想要、想要……在我眼裡,男人此刻往往最美。

今天的晚餐是主動找上門的:這名業務員半個月前主動給我公司採購部打電話,向我公司推荐一款ERP系統。想想我公司原用的ERP更新太不及時,就授意約他上我公司和詳細談談。看到他的時候我起反應了:黑黑的短髮,精緻的五官,白嫩而有質感的皮膚。一絲不苟的黑色西裝,白白的襯領……我的腦子一下子暈乎乎的。要是那迷人的眼睛因為意亂情迷瞇起來,白澤而健壯光滑的身軀聳動的樣子該有多性感。他看到我以後向我微笑,递上名片,坐在我身邊,開始用他清澈又有男人味的嗓音給我講解他們公司ERP系統。他腦袋湊得離我的臉特別近,我多想轉臉吮咬他的耳垂。我貪婪的呼吸著他的體香,香水的味道裡夾雜著一絲煙味,我的陰莖已經翹起來。和我上過床的幾個銷售也不及他那麼帥氣迷人。一定要釣上他,狠狠把他菊花搞腫了。

我開始著手調查這個業務員,很快就查到他的一些情況:他有一個弟弟,十分好賭。在某家賭場賭得很大,欠了“門徒”很多債。這筆債粗算也有10萬美元,還沒有算上高昂的利息。放債的說豬正殺著,我便知道機會來了。

聽到敲門聲,我知道他來了,給他打開了門。

他換了一套新的西服,依然是那麼誘惑。他臉有點紅,像是喝了一點酒,可能是沒和男人歡愛過。進了門,他把外衣脫去,只穿一件白色的襯衫。一條深藍色的領帶正正的打在胸前。我開始留意他的凹凸有致的線條,他的上身有點漲漲的,腹部沒有一絲累贅的脂肪。他小綿羊一般的眼神讓我萌生了一種虐玩他的衝動。

「到洗澡間拿盆打點溫水過來。」

他一臉疑惑地把盆拿了過來,我也懶得言語,指了指地毯。

稍燙的溫水浸過我的腳弓,我的臉上開始有點熱了。跪在地上的他低著頭,細緻地揉搓著我的腳。我的腳毫不客氣地擱他的頭上,看著他的頭向下一動一動的。聽到我「抬頭」的命令,他從順地抬起了頭,伸出舌頭開始舔舐我的腳,手卻未曾停下。

「這腳香嗎?」

「香。」腳趾還在他嘴裡,他只能強張嘴巴,囫圇著回答。

「有多香?」我接著問。

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俊美的臉龐泛起一絲紅暈,表情有點局促。

「那你再好好嚐嚐,有多香?」我肆虐心起,把腳趾懟得更深。

「鹹魚..啊!」

我抬起被揉搓的腳,順勢往他下體一踢,他吃痛著嘴上鬆開了我的腳趾。我又踢了一腳。

「含著,不許鬆口。回答我。」

「唔..咸..鹹香花生。」

「真乖,好好舔。形容詞沒掌握好,我可以慢慢教你。」

我不緊不慢地說道,重新躺回沙發上,打開電視。綜藝節目正在放送,那個被我操紅的小鮮肉正在台上勁舞,腿張得卻有點不自然。我的思緒開始飄遠,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香豔的一幕幕...

回過神來,他已經為我洗好腳,並把我的腳放在了墊著毛巾的腳凳上,局促地站在一旁。

「辛苦了。去洗個澡吧。」

他嗯了一聲,開始往洗澡間走。

「你衣服還沒脫。」我叫住了他。

他有點疑惑的看著我。

「你衣服還沒脫。」我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他,一字一字輕輕的說。

他的臉刷的紅了,低下頭,開始慢慢的鬆開自己的領帶。他的鈕扣一顆一顆被解開,寬闊、厚實而白澤光滑的胸膛慢慢地展現在我眼前。他把手伸向他皮帶...很快,他赤裸的身軀在我眼前暴露無遺。

「走到我面前吧。」我說。

一個黝黑巨大的生殖器展現在我面前。一根長長的陰莖,軟乎乎的垂在中間,兩顆蛋大大的,緊繃著。在周圍綴著一層密密的毛,短短刺刺的,貌似是修理過。「去吧,」我揉了揉他彈彈的屁股,作勢一拍,赫然一個掌印留在了他的翹臀上,「出來不要蓋毛巾,不准擦水。」

過了15分鐘,尤物出來了,滿身都是水。一顆顆水珠劃過他碩大的肌肉,短短的陰毛上點綴著滴滴水珠,像是剛幹操過女人,翻雲覆雨過後流下來的汗珠。他眼中的自信和陽光被無辜替代了,似乎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跟前這個長他幾歲的男人。

招呼他到我旁邊躺下。他身上的味道已經變成了沐浴露的味道,很好聞。這赤裸的天使如今正冒著暖暖的水氣。我拿起剛剛倒好的一杯酒,把杯沿貼在他水汪汪的頭髮上,緩緩向上挪動。還停留在晶瑩的髮梢裡那些滴著的水,如今輕輕滑到我酒杯裡,在我輕輕地晃動下,這男人身上的液體與我金黃的酒液相融……他短短的鬢角開始淌汗,如今也悉數流進了我的杯中。我開始舉杯輕呷,品嚐著這獨一無二的味道。

「用你身體的瓊漿玉露調出來的酒裡面,都是你的味道啊。」

「這樣的酒只屬於你我二人,即使走遍全世界,這樣的酒也是喝不到的」

我嘴裡說完,順勢又在他濕淋淋的脖子上舔了一舔。接着又拿起另一杯,在他面前把那三顆藥丸放進他酒裡。

「寶貝,你看上去沒什麼神氣啊。」我摟住他的肩膀,把酒送到他嘴邊。他沒有掙脫,黃色的酒液流進他嘴裡,然後流進他喉嚨,他的喉結一動一動的,把酒全喝光了。然後我也拿一顆威爾剛出來吞掉,喝了一口酒,緩緩灌他嘴裡。

「你真是個尤物。」我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又把一口酒灌他嘴裡。興致有點上來了,就開始挑逗他。

「寶貝,你都喜歡什麼形狀的呀?」我玩味地耳語道。

「寶貝,怎麼不說話呢。」我的另一隻手摸了摸他的下巴,「你是喜歡我這樣上翹的呢,還是比較喜歡下翹的?」我把我的ipad放在他的腿上,打開了圖片庫。那一根根五顏六色的壯屌映在他有點迷濛的眼睛上。

「鋼業集團的劉老闆有一根鋼棍一般的下彎屌呢,五十多歲的男人了還能不停地聳動一個小時。那回都把那騷貨操暈過去了,硬是把人家幹醒過來。」

我一邊說一邊把手指在ipad上一劃,「如果你喜歡入珠屌估計你會愛上這麼一根。這是我保鏢的,是我見過的入珠屌裡最勻稱的。」

說著我又把手指在ipad一劃,一根棒槌一般粗細,紅得發黑的大屌出現在他眼前,「這根應該是張處長的,和他本人一樣戰功累累呢,多少文藝兵伢子都敗在了他胯下。你看還有圖,」

說著繼續劃,一張棒槌屌貫穿肉體的淫穢照片出現在眼前。「真是個變態,乾著那文藝兵伢子,還讓另一個兵伢子拍照。還真沒有王法了,哈哈」

照片上的文藝兵雙腿高舉著,翻著白眼,下體插著一根紅黑紅黑的雞巴。肚子上凸起一個小小的山坡,估計是雞巴太長,都捅到肚子上去了。

「來寶貝,你都說說,喜歡哪一種啊?」

「還是喜歡一起來?」說罷,我咬上了他的耳垂,他誘惑地嗯了一聲。

在藥效和大屌圖的刺激下,他的呼吸變得有點急促。

(貳)

在本市,最具盛名的莫過於座落在城市中心的帝國酒店。這座酒店的A1棟105樓只有一個房間。據傳,這房間只接待一位客人。這位客人到底是誰?酒店對此忌諱如深。

今晚值班的服務員小李當然也不知道這位客人的身份,但眼看著這周到的佈置與安排,也能猜到住這房間裡的肯定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他心裡隱隱有些好奇:這位上流人會在裡面做什麼。他悄悄地走近房門,伏在門上仔細的諦聽。裡頭隱隱約約有些水聲,好像有人在洗澡。

小李正聽得入神,105樓門廊卻傳來了電梯門打開的聲音,把小李嚇了一跳。要是迎面碰上了那該如何解釋?小李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進黑漆漆的打掃間。腳步聲慢慢變大,又傳來一些模糊的說話聲。

但願沒有被看到……

傳來了幾聲敲門的聲音,差不多過了五分鐘,沉重的木門開關的聲音傳了過來。

走廊再次恢復了平靜,只是,小李似乎還能聽到一些砰砰的聲音。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的呢?

小李接著才發現:那砰砰的聲音是自己劇烈的心跳。在悶熱的打掃間裡,小李憋得(嚇得)渾身是汗。危險的解除使他平靜下來。平靜似乎帶來一陣陰冷的風,把小李冷得打了一個哆嗦。他又想起領班之前神色嚴峻地和他千叮萬囑:服務鈴沒響起來,絕對不能靠近房門。要是那位老闆發現,就不是光辭退你能解決的問題了。

想想還真是千鈞一髮啊。這麼想著,他輕輕地打開打掃間的門。突然,沉重的木門裡響起了一些奇怪的聲音。他無法控制地再次伏在門上聽裡面的動靜。居然傳出了手銬不斷撞擊的「砰砰」的聲音,一個男人的呻吟聲漸漸響了起來,但不是特別大。那呻吟聲時大時小,似乎很痛苦,卻又帶著一絲嫵媚……男人也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嗎?時而還能聽見一些親吻和吸口水的聲音……聽得未經人事的小李臉紅心燥。「偷聽客人的隱私是不道德的」他這麼想,想趕快回到值班室去,腳卻猶如灌了鉛一般。

男人的春叫聲越來越騷。那誘惑的騷叫猶如一隻手,輕輕地撓著小李的脖子。小李內心的野獸開始貪婪地呼吸著,不知不覺自己的西褲已經被撐起了一個小山坡。他覺得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便把耳朵蓋住,輕輕地想要走回值班室。他還沒走到值班室,那邊房間突然傳來了男人高聲的春叫,伴隨著急促的啪啪聲。

「好大……好飽滿……啊……幹我……啊……嗯……啊……」這是剛剛呻吟著的那個聲音。

「媽逼操死你……操死你……操爛你的逼……」這時,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這聲音非常渾厚有力。即使這個男人一邊做愛一邊說話,一點喘氣的聲音都沒有。小李摸著自己紅得發燙的臉,終於忍不住了,把褲鏈拉了下來,對著房間門用力的擼起來…

(叁)

是時候開始我的晚餐了。

我喝了一口酒,把嘴巴貼上了他的嘴,把酒液灌入他嘴裡。我的舌喇上了他的,是紅酒的味道。整個房間充斥著輕輕的“嗒嗒”聲,我的手撫摸著他的頭髮,越吻越急促。帥哥甜美的嘴微微張開,開始迎合我的熱吻,慢慢地把我的舌頭往他嘴巴深處帶。我的手撫上了他柔軟的腰肢和臀部,美麗的身軀如今變得滾燙,他的屌已經大了,硌得我生疼。他太火熱了,我把他拽到房間的另一邊,用手銬把他的手銬在一根鋼柱上,然後讓他坐在另外一根傾斜的鋼管上。鋼管的斜面抵著他的菊花,兩半邊屁股裹著鋼管。現在的他看上去像是騎在鋼管上,像是一個古代犯了通姦罪受罰的女人。

過了一會,他軟軟的陰莖繼續挺直,變粗。這根鮮紅的肉棒上環繞著一根根粗大的血管;粉紅色的龜頭光滑圓潤,馬眼一張一合;他全身變得通紅,眼神變得迷離而不安定。再過一會,他已經開始下意識的去蹭他跨著的那根的鋼管,一次次把翹臀翹到最高,不停地翹...滴下的香汗使鋼管開始變得晶亮。當他的雪白的翹臀蹭上我傾倒在鋼管上的人體潤滑油,他的屁股翹起得更快了。這時,他的眼神已經由無辜變成了迷離與渴望。菊花一下一下的撐開,臉上流出細膩的汗珠。再過一會,他已經滿身香汗,龜頭已經變成紫紅色。我拿了一瓶紅酒,倒出了滿滿一杯,在他的背上慢慢倒下來。鮮紅的酒液,沿著他背脊的弧線潺潺地流下來。他的皮膚敏感得連細細的水流流過他身體的時候也會引起他的快感。

我蹲到他最美的翹臀前,他的兩條腿之間已經沾滿了潤滑油,因為剛剛在不斷摩擦,菊花周圍幾根細細的曲毛貼緊著股溝。我的臉移到他豐滿的臀肉前,無比貪婪地下嘴。

他情不自禁的「啊」的叫了一聲,小腿的肌肉因強烈的快感而繃直了。只見汗水從他光滑無比的背脊流淌下來。汗津津的身體更加光亮迷人了。我猶如一隻在沙漠綠洲清泉前的野獸一般舔舐著他晶瑩的汗水,任憑酥麻的性慾如洪水一般在我腦裡洶湧。我曾經聽張處長說,他開葷時都是在晚上訓練以後,而且偷歡前永遠不許兵伢子洗澡。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了:這是屬於一個男人的葷腥。熱熱的汗氣是最好的催情劑。雙手扶著他水汪汪的腰肢,舌頭在他的脊骨的皮膚上滑動,他的香汗一滴不落地進入我的嘴裡…我的舌頭滑過他的胳肢窩,灌進我鼻子的是他濃郁的體香…嘴巴爬上他的肩。我的粗大也頂在了他的屁股上。感受到粗大磨蹭的兩瓣肉像是新裝的一道門,感覺到鑰匙的觸碰以後,用力地張開著,露出鑰匙孔,期待著鑰匙的第一次插入。我把掛在天花板的繩套圈住他的脖子,雙手稍微用力按著他的肩。繩套在他的脖子上繃緊了,他的頭開始不斷向上昂起,想要獲得新鮮的空氣;他淫靡的雙眼開始瞪得圓圓的,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高舉的雙手無助地搖晃...我的嘴正在他短短硬硬的髮絲間遨遊,貪婪地呼吸著他髮絲的味道,品嚐著他沾滿香汗的髮絲。

「唔..不要...變態...」他從被繩套圈緊的嗓子裡勉強擠出這麼幾個詞。

我的嘴滑向他的肩,狠狠的咬下去。

「啊!!!」他輕聲的呻吟變成夾雜著痛苦和快感的淒厲的大叫,白嫩的身軀不住地扭動,手銬撞擊著鋼柱,發出急促的砰砰聲。但我依然不鬆口,從他身前的鏡子裡看著已經痛得汗流滿面的他,還有在他肩後那個眼神凶狠猶如野獸的我。聽到他痛苦的哀求,我咬得更用勁了。

「不要……啊……好痛……啊……輕點……不要……啊啊……求你……」

「別……啊……啊……不要……停下來……啊……不要……求你了……啊……」

「受不了……啊……好痛……啊……不要……停下來……」

我突然覺得我嘴巴很腥,鬆嘴一看,一縷鮮血從他肩上流了出來。

剛剛經受過痛苦的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渾身發抖。我伸出舌頭,接住了流淌的血液。舔到傷口處,我開始用嘴吸吮.

(肆)

葷腥。

似乎嚐到了他靈魂的味道,厚重又甘醇。

為了贖回他那個不成器的弟弟,這個自幼被教育要頂天立地男人向我低下了頭,甘願把寬廣偉岸的身軀交給另一個男人把玩和享用。在人需求的金字塔上,自尊與自我實現在最頂端,是最為濃烈甘醇的葡萄酒;但是這杯美酒最容易被潑灑,捨棄的酒經過風雨吹打,慢慢地失去它的味道,而我往往能夠在它最有味道的時候品鑑到第一口。也許這就是作為一個男人獨特的嗜好吧。

近幾年我是神農嘗百草,無肉不歡:我們市體育學院一個凹凸有致的俊俏大三男生跟我要一台iPhone7SPlus,我答應了。當天晚上讓我最深刻的一幕是,我拿著單反,拍攝著他像條狗似地舔舐著我的下體,一台他夢寐以求的黑色iPhone7SPlus撐開了他的肛門,毫不留情地進進出出...那個被我操紅的藝人,為了得到一個主要角色,也曾經在這個房間跳過舞。粗長的雞巴隨著他急促的街舞動作不停地甩動,被套上絲襪的雙腿不停地張開和併攏,赤裸的身體不斷扭動著。那天晚上被點燃了的我,自然是不會讓他好過。三個導演被請到了這裡,看著他兩條腿180度張開成一字馬壓在兩根鋼管上,雙手被吊在天花板。我的粗大黑捅破了他的絲襪,不斷地在他的菊花里進進出出,他的淫水混著血濺在我的雞巴上。我的雞巴是嗜血的,血越多越有勁,聳動得越快。貫穿的下體對於他就如一根金條,能讓他身價倍增。

「好了嗎...我受不了了...」

「都一小時了...人家菊花不用要了...啊..啊..」

「來,看著導演們,叫得騷一點!你這浪蹄子要叫騷點導演才喜歡!」

寬厚的嘴唇和藥物使帥氣的業務員再一次無言地沉沒在慾望的浪海裡。我把嘴湊到他耳邊低語著,手指按在了他的菊花上,伴著一絲絲氤氳般的呻吟,他的菊花欲拒還迎地觸碰著我的指尖。

「喔……啊……啊……」他開始語無倫次了,窒息過後的粗大變得更加堅挺,似乎要外麵包著的皮撐裂。我指間稍微用力,把手指緩緩插進了他的菊花。他凹凸不平的直腸壁緊緊地包裹著我的手指。

「啊...我的天...啊...」他的菊花像嘴巴一樣吸吮著我的手指,我把手指按在他的直腸壁,一下一下地向裡推進拉出,一邊欣賞他忘乎所以的叫喚和呻吟...他不好意思看到這一幕,把頭側向了另一邊。

「你老婆怕是永遠不會想像得到,自己偉岸的老公被別的男人用手指插得騷叫吧。」

「啊...不...啊嗯...喔...」

「要是配上一根半入肛門的入珠屌,那畫面感就有了,你說是吧?」

「啊...我求求...啊!」

他屁股裡的手指多了一根,他的直腸經過體液滋潤,比之前潤滑多了。我一左一右地扭動著手指,他的屁股順應著他的慾望,一前一後地取悅我的手指。

美男拼命地搖頭,眼眶裡泛起一絲淚光,真是我見猶憐。

這種權力的碾壓與服從似乎總能喚醒我們心中的猛獸。在古羅馬時代,封建的奴隸主很熱衷於雞姦自己奴隸,大概也是因為如此。我狠狠的把他的背脊拉到我身前,攀上了他的身體。一根碩大的陰莖摩擦他的股溝,性慾使我的大腦陷入一片空白。

「你怎麼這麼騷,真想找幾個人輪著幹你。」

我再一次在他耳邊說道。

他不再言語,又一次墮入無盡的慾海。

(伍)

抬頭看看石英鐘,已經10點半了。我們都已經洗好澡,來到了床上。我靠在床沿,看著旁邊的他在炫目的床頭燈下,似乎有了一抹光彩。真美,我心裡不由得讚歎道。

我拉開睡衣帶子,又看看我裸露的生殖器。雖然不至於不修邊幅,但我總覺得它很憎獰,是我最趁手的武器。我翻起身來坐在了他的胸肌上,讓這猙獰之物佇在他的嘴前。他遲疑著張開嘴,嘴唇貼上了我的龜頭的一剎那,又馬上吐了出來。

我知道,即使我怎麼洗,這男人的味道是永遠都洗不掉的。

「怎麼了,吞下去。」

他似乎豁出去了一般,又張開了嘴。他絲毫不懂章法,把巨物咽進去以後,嘴唇一開一合,一下一下地觸碰著我的巨物。

「不是這樣,先用你嘴唇蹭我龜頭的邊邊……對……就像吸棒棒冰一樣……不要用牙……」

他的兩瓣嘴唇蹭上了我的冠狀溝,卡在了那兒。他的嘴巴一動一動地,吸吮著我蘑菇的邊緣。他伸長著脖子,看著我的那雙明亮的眼睛裡灌滿了無辜,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毛茸茸的小動物,讓人不由得想去愛撫他。

接著我讓他用舌頭一圈一圈的舔我的冠狀溝。時而有唾液流出來,他便吸溜一下,把口水咽回去。多巴胺像水龍頭一般衝擊著我的大腦。我開始推動我的腰,把半截雞巴滑進了他的嘴巴,已經脹大的陰莖在他嘴裡一鼓一鼓的。他那張不知說服過多少人,讓多少女人神魂顛倒的能言善辯的嘴如今不得不恥辱地向前嘟著,賣力地取悅著另一個男人的下體,任憑另一個男人腰間的穢物進進出出。

我的手扶上了他的後腦,慢慢加大推腰的幅度和力量,把雞巴拉得更出,再用力撞擊他的喉嚨,讓他隨著我的節奏發出乾嘔的聲音。時而他沒吸緊,雞巴會從他嘴裡滑出來了,我就會用棒棒摔打他的臉,一邊打一邊說:「叫你不叼好…叫你不叼好…」。我的雞巴十分厚實粗壯,打在他的臉上啪啪作響。

「坐起來張嘴,騷貨。」站起來的我揪著他的耳朵讓他坐了起來。他坐在床上夠不著我的黑棍,我的手又沒有放開,只好跪在了我跟前。我一氣將雞巴送進他嘴裡,腰肢用力狠狠一撞,把他的頭撞到床的靠背上去。我的雞巴就像一根槍一般,捅到了他的喉嚨。

他嘴裡發出夾雜著強烈乾嘔的嗚嗚聲,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這根巨物。然而他推不開,我已經把他壓在床沿。他的臉變得通紅,不住地掙扎。粘液不斷從雞巴與嘴巴的交合處流出來。我發狂的抽插著,兩只手想要抓住他短短的髮絲,潤滑的髮絲卻怎麼也抓不住。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業務員的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叫聲。這種無辜的聲音,卻能使我笑出聲來,肆虐的快樂伴隨著下體的快樂在我身體裡激蕩。不知道過了多久,積蓄已久的濃濃的精液“吱吱吱——吱吱吱”的噴到他食道裡,快感清空了我的大腦。整整連射了7秒。我猛地拔出來,看著緩緩流出的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滴在不斷咳嗽的他身上...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我的「戰友」們終於來了。

(陆)

和高官們吃飯喝酒,直到九點才散。劉老板從座位上站起來,腦袋有點暈乎乎的。出了飯店大門,凜冽的寒意卷席而來,冷得劉老闆一個哆嗦。劉老闆拿出一根煙,點著了以後,深深地呼了一口,緩緩地從他毛茸茸的嘴裡吐出煙霧來…

「小劉,還沒走呢?」身後傳來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劉老闆轉過頭來,原來是張處長。商海淘金數載,全靠這位福星護航,劉老闆才混得風生水起。劉老闆露出獻媚的笑容,說道:

「是啊,我先抽根煙再走呢。處長您也來一根?」

未等張處長回答,劉老闆就從口袋裡掏出煙盒,微微彎腰,遞到張處長面前。張處長沒有說話,在煙盒裡頭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把臉微微一側。劉老闆趕緊把打火機遞上,給張處長點著了。

「這煙可以。」張處長沉吟片刻後開腔了。「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咱們去找點樂子?」

「那敢情好。您是結交『新歡』了是嗎」

「這次不是我的。阿威告訴我,最近他物色到一個到他公司跑業務的,讓我今天晚上去舒舒筋骨」

「看來今晚又可以一睹處長雄風呢」剛說完,他看到張處長那張油淋淋的肥臉向他轉了過來。這張不苟言笑的臉上現在帶著猥瑣的笑容,眼裡閃爍著貪慾的光……

來到帝國酒店105層已經是晚上10點鐘。張處長伸出他胖胖的手按了一下門鈴。

他們兩人在門外等了五分鐘,才聽到門鎖「啪啦」地響了一下,然後看到門被打開了。

張處長等得不耐煩正想發作,可當他看到為他開門的人的那一瞬間,已經到嘴邊的話卻已經和他的唾液一起咽了下去。

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裹著白毛巾的年輕人。毛巾雖然是大號的,卻不能蓋住他全身,唯獨把寬闊又平滑的肩露了出來。他似乎想要用腋窩來夾住滑落的毛巾,奈何毛巾挺重的,像是要滑下來……張處長伸出手,扯下了年輕人的毛巾。年輕男子似乎要拉回他的毛巾,手勁卻沒有張處長的大。於是,他的裸體瞬間就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他們眼前。年輕人滿臉通紅,把手擋在了腫脹的下體上,身體微微扭向了門後。

最讓人垂涎欲滴的是,這個年輕人的髮梢還掛著一些白濁的液體……

張處長和劉老板猥瑣地笑了起來,狡黠的眼神肆無忌禪地掃視著年輕人的全身。年輕人的頭低著,光滑的短髮在走廊的燈光的照射下,透著黑亮的光。張處長覺得自己猶如做夢一般,緩緩地伸出手,撫上了年輕人的背脊,伸到了他的腰肢。滿手的溫暖和光滑。年輕人顫栗的身軀感受到了粗糙手掌的撫摸,敏感地顫抖了一下。

張處長覺得褲子有點緊了,拉下了褲鏈。巨大的根部沒有了阻擋,直直地露了出來一段,就如他在營房里習慣的那樣。

「老張,你還真懂享受啊」站在一旁的我看著新來的客人,興致勃勃地咧嘴笑著說。

「我都好久沒有自己洗過澡了,都是手下的小兵服侍。」張處長回道,看著為自己脫衣的赤裸少年。

赤裸的業務員正在為張處長解開襯衫的紐扣。張處長的身體鼓囊囊的,一個碩大的肚子鼓了出來,都要把襯衫的紐扣擠掉。紐扣解開,張處長把手伸向背後,示意業務員把恤衫脫下來。男性荷爾蒙爆棚的張處長渾身都是毛,就連鼓鼓的肚子上都有幾根拳曲的毛髮。張處長點點頭,授意業務員為他解褲子。業務員為他鬆開皮帶,跪下來把張處長的軍褲脫到腳踝。也許是因為張處長有一股濃烈的男人的味道,嗆得他咳嗽了幾聲。接著,業務員緊閉著眼睛,咬咬牙把張處長的白內褲脫了下來。

「張眼。」我懶懶地下了命令。

映在眼前的就是那根棒槌一般的陽具。雖說它根細頭粗,細跟部也有兩指多粗;陰囊有差不多一拳那麼大,如今漲得鼓鼓的,似乎裝滿了精液。劉老板那邊也脫掉了衣服,赤裸的身體走到業務員跟前。那根鋼棍一般的下彎勾,從根部到龜頭都是一般粗細,那碩物卻有兩指粗。

我們剛進洗澡房,那兩人就迫不及待地搭著小鮮肉的胳膊走到了浴池區裡。張處長似乎要先獨享甜點,徑直把小鮮肉推到淋浴頭旁邊。這個羽毛球場般大小的洗澡房采用的是仿日式露天浴場的設計。左右兩邊各有四個淋浴頭,中間有一個圓形的溫泉池。采用這種設計是因為我喜歡日本相對奔放的性文化和尊卑感較強的昭和文化。置身於一個和式的洗澡房中,面對著各色肉體,感覺自己就像個霸道的昭和男人。有一回我把在模特選秀上入圍的八個男模叫到這個洗澡房裡,這些小男生都脫光了衣服,嬉笑著在噴頭前搓揉自己滿是泡沫的身體,時而互相打鬧著。整個洗澡房氤氳的水蒸氣彌漫著香艷淫穢的味道。我就像是一個荒淫無度的大名,而他們就像我豢養的書童一般任我褻玩:我的手肆意地掐著一個個屁股,撫上了一個個腰肢,硬邦邦的陽具在一個個身體上摩擦,欣賞著他們又驚又羞的尖叫聲、還有欲拒還迎的呻吟聲。濃重的水霧遮模糊了視線,以至於我都不知道我的陰莖插過誰,或者舔過誰的身體……張處長把渾身沐浴露泡沫的業務員推到牆邊,二話不說不說就把身體靠了上去。年輕的身體刺激著張處長的感官,張處長開始用身體在業務員滑溜溜的身上磨蹭。碩大的肚子一會兒被別到左邊,一會被別到右邊。雖說業務員的身體也很碩壯,但身材卻沒有張處長巨大,以至於自己整個身體都掌握在了張處長手裡,猶如“一樹梨花壓海棠”。而整個過程是如此的激烈,讓業務員覺得難以自制。張處長肥大的臉在業務員臉上摩擦,厚厚的舌頭舔上了業務員的脖子和髪根。

「給我洗背……來……」張處長一邊咬他的耳垂一邊要求道,「用你那雙巧手……對……啊……爽~爽~你這騷貨……用自己的身體……給男人洗澡……賤不賤……騷逼……唔……都沒玩過這麼正的成人玩具……」

話音剛落,張處長的舌頭伸進了業務員的嘴裡。香嫩的舌頭不住地糾纏,外加濃烈的白酒氣味,把業務員嗆得幾乎透不過氣來。待張處長嘗夠了甜嘴的香甜,他微微弓腰,把早已硬直的下體伸進業務員兩腿之間。

「啊……爽……爽死個親娘呀……呼……呼……先讓咱們來一發……我一晚上能來三四發呢……幹得你那逼眼兒憋不住屎……一使勁就拉褲子上……」

業務員聽著張處長的穢語,迷蒙著雙眼,渾身動彈不得。

眼前的權貴卻似是認真且殘暴的。業務員稍微沒有夾好,張處長的巴掌就會乾脆利落地打下來。在蒸汽與情慾的熏蒸下,業務員脖子和臉都紅了,下意識地開始迎合張處長的動作……

「逼腿夾緊點!操……這酸爽……」

「你比我的騷兵還正,要是阿威願意我找幾個軍官一起玩你啊……靠……」

張處長正說著,突然揚起手來,「啪-啪-」地扇了業務員兩巴掌。業務員措不及防,痛苦地叫了兩聲,下意識地把屁股夾得更緊了。

「操你媽逼……爽死了……賤貨……啊啊啊啊啊啊」

業務員的大腿上濺上了大量暖暖的粘稠液體,像是夾在雙腿的粘液球被擠破了一般。空氣中開始彌漫出一股非常腥的氣味。

「處長您的腎真好,自愧不如啊,」在一旁觀戰的劉老板稱贊道,「射出來的精液味道這麼濃」

「那還用說。話說我有回幹那走台的騷婦,兩炮讓她給我生了五個娃。」

「你之前不是說4個……」

「那不是我和阿威辦公室那秘書生的嗎~」張處長咧開嘴笑道,「阿威你這小子,就連請秘書都請那麼性感的,怕是看上她的逼——」

「我的好老張,我喜歡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找男的我會死在公司」我笑道,「精盡人亡。」

「你這是不是白菊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張處長簡單沖了沖水,也和我一起興致盎然地看著已經把業務員拉到溫泉邊的劉老板。

溫泉池一側有一個淺淺的小石子堆砌的平台,稍微離開水面,摸上去有點粗糙。現在,劉老板正趴在平台上,身上是塗滿潤滑劑的業務員。業務員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身體,用健碩的胸肌在劉老板的背脊上滑動。

「劉老板你也是個會玩的主。」

「你渾身毛這麼多,這頭小畜生待會是不是爽到要射你身上?」

「處長,我身上這身毛就是那些小娃兒的蛋白液給養的啊。」劉老板側臉向我們笑了笑,又轉過頭看著在貼在自己身上滑動的業務員:「我的小野狼……呼……真舒服呀。來,從我腳踝開始。

業務員往自己胸上潑上潤滑油,把胸肌靠在劉老板的腳踝,慢慢地往上推。他的胸肌從小腿滑到大腿,從大腿滑到背脊,一直到肩……身上的潤滑油太多,業務員似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一般向左飄向右蕩……肉與肉摩擦發出輕微的吱吱聲,那是毛髮蹭過皮膚發出的聲響……從肩又到背脊,到腰,到大腿,到小腿,又回到了腳踝。這時,劉老板忽地翻過身來。

「來吧,小野狼。滑上來。」

業務員從他小腿再次往上推,蹭過硬邦邦的下彎屌。業務員的胸肌不停地往上推,下彎屌則從業務員脖子往下滑,滑過他的胸肌,在他清晰的馬甲線上滑動。最後,胸肌滑上了劉老板毛茸茸的嘴。劉老板如同久旱盼甘霖一般,張嘴含住了業務員的乳頭。淫慾的眼睛還微微瞇了起來。強烈的電擊感使業務員的腳不自覺地往後踩空,他只好扶著劉老板的肩,不住地往上蹭……劉老板迷醉在業務員的乳頭上,又吹又舔的,舔的唧唧有聲……強烈的騷癢使業務員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劉老板鬆開了嘴,讓業務員屁股沾上潤滑油,雙腿呈M字型坐在他腿上。劉老板扶著業務員的腰,慢慢地往自己拉過去。劉老板終於看到了業務員那未經人事的菊花,紅紅嫩嫩的,繃得很緊。這朵菊花如今正在向他下彎的巨物滑來……

這朵菊花頂在了劉老板的屌上,似乎滑不過去,又像是要被巨物戳進來。

「操你媽個奶子,菊花張開點啊~」

業務員不敢不從,開始在括約肌上使力。之前十分緊致的菊花似乎更容易打開一般,一經使力就微微地張開了嘴,把劉老板的下體頂端輕輕地吞進了一點。這時,有一只手從身前撫上了他的腰,不住地把他向前拉。微微盛開的菊花受到了更大的擠壓,似乎要把劉老板的龜頭吸進去,然而未經人事的菊花壁卻狠狠地抵抗著那根腫脹。然而,這個過程沒有持續多久,業務員的屁股滑到了陰莖的上面。意猶未盡的劉老板又把他的腰向外推……業務員跨坐在劉老板身上的兩瓣屁股和菊花,就那樣來來回回地磨蹭著劉老板的雞巴。業務員體重碾壓的疼痛與快感使劉老板滿足得眼睛都發亮了,便摟著業務員的腰,讓他的兩瓣肉繼續向上滑。兩瓣緊致的屁股滑過劉老板的身體,蹭過劉老板的下巴。接著,劉老板把業務員的身體往上一抬,把舌頭舔上了業務員的菊花。

業務員瞬間揚起頭,無法抑制地“啊”了一聲。強烈的、猶如電擊一般的快感使他雙腿失去了支撐的力氣,向兩邊滑去。兩瓣翹臀重重地坐在了劉老板的臉上。他最私密的地方正緊緊地、毫無遮掩地貼在一個中年男人的嘴上讓他品嘗。劉老板靈活的舌頭快速剮蹭著他的直腸壁,使他的身體更癱軟,以便讓劉老板的舌頭伸到更深的地方。在快感的驅使下,業務員不斷騷叫著,在慾望的山峰上攀爬。

劉老板這個老手又怎麼會滿足於這種叫喚?他讓業務員身體往後轉熟練地把又長又粗的舌頭蓋到前列腺上,用舌尖輕輕地舔舐著,用舌邊輕輕剮蹭著。業務員開始雙腳亂蹬,以至於整個人失去了平衡一般倒在了劉老板毛茸茸的身體上。業務員一邊騷叫著一邊蠕動著身體,想要離開那根讓他不能自已的舌頭,雙膝卻被劉老板緊緊箍著不放……終於,在舌頭和嘴唇的吸吮舔舐下,業務員呻吟著,以這種恥辱的姿勢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灑滿了劉老板的身體,混著兩人的汗水,黏糊糊地沾滿了劉老板全身。

劉老板既然要到自己想要的精華,順勢把業務員往旁邊一推,滿身濁液也不沖洗,就自顧自地就去塗沐浴露洗澡去了。業務員渾身黏糊糊的,在耀眼的燈光下泛著暖白色的光澤。在一旁觀戰的張處長看著黏糊糊的年輕人,那胯下之物又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