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蹲下去一點,下盤打開。」
男子拍了拍一名隊員的大腿,示意他將重心向下壓低。
國術的精髓在於穩,下盤虛浮不實就意味著失敗,能夠在比賽時穩住到最後的,便是贏家。
「隊長,還要多久……」
張稽楷的聲音有些發顫,他們已經蹲了快半小時的馬步了。
「才不過半小時,這麼虛要怎麼應付下個月的季賽?」
徐研浩嚇叱著隊員,下個月的季冠軍他可是等很久了。
「隊長,在繼續下去腳會斷掉啦!」
「閉嘴,給我繼續挨著,在吵蹲完再去繞市大街三圈!」
「哥,你又在操他們了。」突然一陣稚嫩的嗓音,徐研梨拉著沉重的袋子朝道場走來。
看見弟弟搖搖晃晃的走過來,徐研浩迅速撈起對他而言過重的飲料袋子。
「好吧,各位先休息一下。」
徐研浩對自己的弟弟可寶貝的緊,馬上便放隊員們輕鬆。
「啊,小梨你總算來了,想死你了!」
徐研梨過來道場,就等於休息,這對道場的人來說已經成了一種慣例。
「滾開,一身汗臭的,休想碰我弟!」
張稽楷還沒碰上徐研梨,就被自家隊長來個精銳的過肩摔。
「哈,活該!」
眾人一齊大笑,徐研梨撇了撇嘴,拿出準備好的毛巾給了自己的哥哥。
「謝了。」徐研浩抓過毛巾,胡亂的抹了把,今年的夏天還真的爆熱的!
「哥,我小五了,你到底什麼時候要讓我練國術?」
「呃……」徐研浩搔了搔剪的整齊的頭髮,「等你在大點。」
徐研梨吐了吐舌頭,「我小三時你也這麼說。」
尷尬的笑了笑,徐研浩摸了摸弟弟的頭髮。
「隊長,阿善來了。」
一名隊友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指著道場大門說著。
聽到阿善這麼名子,徐研浩臉色頓時一沉,帶著驚人的氣勢走向大門。
「阿善是誰?」徐研梨抬起頭問著不遠處的張稽楷。
「對哦,小梨前幾個禮拜月考沒有來。阿善是最近新加入的,武術超強的,聽說不輸給隊長,不過啊,每次都遲到,惹的隊長老大不爽。」
徐研梨好奇的眨眼,決定好奇的跟上去看看。
一到道場的門口,便看到兩人正用著互看不順眼的眼神對望,圍在徐研浩四周的隊員沒有一個出聲。
「現在幾點了?!」徐研浩寒著一張臉,冷峻的說。
「自己看時間。」阿善不屑的瞥了眼,逕自將鞋帶解開,脫下鞋子。
「我記得我上次說過四點集合。」
「老子爽遲到。」阿善出言不遜的說著,將鞋子擺好後,絲毫不理會別人的眼光,繞過了徐研浩。
徐研浩豎起了劍眉,抓著阿善的衣袖,趁著他沒有防備,往道場裡頭甩去。
顯然阿善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沒有一般人突然被甩出去的錯愕,他一反暴躁的脾氣冷靜的穩住了身體。
「這是你遲到該有的道歉態度!?」
「很好很好,你終於想打了,我早看你不順眼很久了!」
徐研浩被激怒了,朝著阿善跑去,阿善冷哼了聲,正面迎擊的伸出拳頭,沒想到徐研浩異常的靈敏,一發現阿善的動作,迅速蹲下身。
拳頭撲了個空,來不及收勢,余研浩的肘擊已經靠上了他的下顎,不廢吹灰之力的擊倒。
「啊!果然還是隊長最強了!」
徐研浩沒有理會張稽楷白癡的大叫,兀自跨坐在阿善身上。
「你輸了,馬步半小時和市大道五圈,你一再遲到的懲罰。」
阿善咬咬牙,他不甘心自己就這麼被這個看起來花拳繡腿的俊小子給敗了,總有一天他會討回來!
那天正好是禮拜天,離季賽只剩不到一個禮拜了,徐研浩趕緊加緊練習,就在他跑完三千公尺後,口袋裡的手機發出了震動。
原以為是弟弟的他,不以為意的接起電話。
「喂──」
「道場,三點。」
毫無頭緒的一番話說完變掛斷了,徐研浩看著陌生的號碼發怔。
「搞什麼啊,真是的。」看了看錶,離三點還有二十多分鐘,一頭霧水的他決定先看看在說。
道場的門因為年久失修,雖還不至於妨礙進出,但時常發出來的尖銳磨擦聲還是讓徐研浩皺了皺眉頭。
「找時間叫張伯來看看好了。」徐研浩暗忖著。
習慣性的脫下了鞋子,穿著襪子的腳擦著木板,有種奇怪的感覺。之前之所以沒有發現大概是因為那是總是一大群人在一起吧,像現在一個人單獨來道場還真是第一次。
「你來了。」
熟悉的聲音從角落傳了出來,未開燈的角落處,緩慢的站起了一個頗高的人影。
「阿善?你約我來這裡幹麻?」
「姓徐的,老子說什麼都不服你之前贏過我這件事。」
「哦,你還記的那個啊。又沒差,以你的資質,如果不遲到專心點,很快就可以把我打趴!」
徐研浩有意無意的點出要他不要在遲到。
「閉嘴!去換衣服,跟我再挑一局。」
徐研浩摸了摸頭,「好啦好啦,真是的,一個大男人這麼愛記仇幹麻?」
國術社的服裝,同一般武服,是一貫的白,只是身為隊長的徐研浩在左胸處繡了個『武』的字樣。
踏上了道場的榻榻米,徐研浩對上了阿善的眼睛,因為之前發生過很多次衝突,所以徐研浩一直沒能好好瞧瞧這位新隊員。
不能否認,阿善確實長的很好,濃眉大眼的,這麼看至少有一百八,和自己這一七五的差了一個眼睛高。
「準備好被我海扁了嗎?」
「誰扁誰還不知道呢!」
仍是互看不順眼……
阿善率先拔起身,卻沒重蹈之前的錯誤,欺近身後倏然一個上勾拳!
徐研浩讚許的看了一眼,到底也是得了好幾面金牌的武打冠軍,他快速的弓起身體,躲過拳頭,右腳朝著阿善的左邊側踢。
阿善眼明手快的跳了開來,趁著側踢的收勢,一個迴身,赤腳踢上了徐研浩的鼻樑,徐研浩卻只是身體向後平移,雙手抓住了阿善的右腿,不須奮力拉,輕而易舉的將阿善甩了出去。
「想不到你對太極也有研究。」阿善穩住身體,有些憤恨的說。
「那當然,太極也是武術之一。」徐研浩得意的挑挑眉,正欲要上前擒住阿善,不料後者一下掃腿,絆倒了一直佔優勢的他。
情勢頓時逆轉,徐研浩感到丟臉,要是正式比賽因為得意過頭就這麼輸了,他會掐死自己!
阿善看準了機會,用著身高和體魄優勢壓住了徐研浩,驚人的握力壓制了他的雙手。
「啊,我輸了……!」
徐研浩無奈的說著,就算他並不喜歡輸的感覺,但也不是連輸都不願承認的小人。一定是因為假日而放鬆戒心,這可真要不得。
然而阿善似乎沒有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他,依舊將他押的死死的。
「好啦,你要怎樣啦!」
稍稍察覺不太對境的徐研浩說著,這時他才發現阿善的臉靠的老近,連呼出來的熱氣都噴上了他的鼻尖。
「幹!你是瞧不起老子是不是,這麼快就輸了!」
……我也不想好不好……
話還沒說出口,徐研浩突然覺得脖子一痛,「你幹什麼!?」
阿善沒有理他,應該說他沒空理他,此時他正專心的咬著徐研浩的鎖骨。
徐研浩像看到什麼鬼事一樣發起呆,隨後像瘋了似的不斷掙扎,「你有病啊,放手啦!」
掙扎的下場只是被阿善變態般的握力縮的更緊,和不斷增幅的衣領幅度……
平常的武服便是以輕鬆透風為主,再加上夏季,平時徐研浩在裡頭都不穿任何底衣的,因為這樣現在便露出了大片平坦結實的胸膛。
健康的膚色在陽光下帶點油光,彷彿打上了臘般的希臘神像,呈現一種均勻的美感。
被那美麗光澤吸引住了的阿善,鬼使神差的含住了徐研浩胸前的紅點。
「放開…啊……!」
原本想掙脫的雙手,被突如其來的快感麻木,徐研浩只覺得身體像觸了電。
不再按住徐研浩雙手的鐵腕轉而挑逗著另一邊的花蕾,被逗弄的敏感的乳頭,清楚的描繪了阿善舌頭的小刺,越是疼痛沒來由的快感就越是劇烈。
「啊…哈哈…你…放、放……」
放什麼,最後徐研浩仍就還是沒有說出來,喘息是他唯一可做的抗議。
阿善放開了讓人眷戀的乳頭,將手往那禁忌的方向移動,強硬的一把將雪白的長褲連著內褲扯了下來。
走就已經忍受不住了的陰莖即刻跳上了肚子,昂首挺立的像世人證明自己的存在。
雄性的氣息由那秘密之處傳來,腥臊的液體沾濕了底下的毛叢,像點綴了一層星空。
「這麼快就勃起了。」
阿善不又自主的說,語氣裡滿是怪異的讚嘆,而那時竟沒有人察覺那話裡的不妥。
「白、白癡…不不要看啦!」徐研浩緊張的晃起身體。
阿善饒富玩弄意味的看了害羞的他一眼,一把握住了那筆直站立的男根,時而像對待愛人的輕柔撫弄,時而像暴雨的快速蹂躪。
從未被如此『禮遇』的徐研浩僅僅只是一個驚呼,鮮濃的白濁射上了阿善的大手,順著手踝滑落的精液散發更香醇的麝香味。
「好快!你這個快槍俠!」
阿善惡意的舔著仍溢流精水的砲口,看上徐研浩的臉,眼睛頓時像見了糖的蜜蜂移不開眼,因情慾混亂的俊臉不再是之前的剛毅,迷濛的眼睛散出的是另一種頹廢的淫亂。
心跳像要跳出了胸口,阿善不是沒談過戀愛,相反的以他的樣貌和體魄,僅十五歲便上遍各家汽車旅館,一夜情數目更是不計其數,他從未看過比眼前男人更叫人興奮的。
「呸!你同性戀啊,怎麼會跟這個你厭惡的男人呢!」阿善暗地裡甩了自己一個巴掌,正準備起身時,卻被身下壓制的人拉了回來。
「要幹就幹,少婆婆媽媽的!」
徐研浩罵咧咧的說著,裝作凶惡的外表,其實耳根子早就紅遍了。
明明就是自己想做……一想到這個可能,原本在心理的話一瞬間都不重要了,他現在只是滿腦子想著要如何看到男人更淫蕩的一面。
「含著!」
從未如此猴急的脫下內褲,他捧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大陰莖指著徐研浩。
該覺得變態的行徑,此時被慾望衝昏頭的男人根本沒能想這麼多,張口含住了不可能一口含下的陰莖,嘴裡深刻的描繪了莖壁上浮動的青筋。
在口交裡找到另一種的快感,徐研浩邊含著男人的大雞巴,一邊手淫,從未有過的眼球衝擊讓阿善噴發出了壓抑數天的大量精液。
「咳…咳……咳咳咳!」
被嚇到了的徐研浩頓時抽開嘴巴,還沒來得及射出的白水染的徐研浩滿臉。
「誰准你咳出來的!」
阿善一把掐住徐研浩的下顎強迫他吞下去,終於將為數眾多的東西吞了下來,徐研浩狼狽的咳嗽。
「靠!你這傢伙的東西又多又濃,味道又腥怎麼吞啊!」
絲毫沒有察覺到話裡的色情,徐研浩理直氣壯的說著。
「幹啊!現在你是怎樣,別忘了你輸給了我!」
「那有怎樣,勝敗乃兵家常事,況且我上次也贏你啦,應該抵銷了!……幹,有的跑進鼻子裏了啦!」
像是忍受著難以忍受的東西,徐研浩不斷的搓著鼻子。
然而經徐研浩這麼一叫,阿善意識到那東西是自己射進去的後,大東西馬上又抬了頭。這次他想也不想的就撲上前抱住了狼狽的男子。
「幹麻啦!老子我現在不想做,鼻腔裡都是你的……」
像是也意識到了那東西的來歷,徐研浩頓時噤了聲。
「我想……插進去你的小洞。」
「什麼!?我才不………」答到一半的話音突然變想,徐研浩不自覺的遮掩著因聽到如此煽情淫靡的對話而復活的陰莖,「如果……只有一下下的話……」
阿善瞪大眼,一把將徐研浩推到地板,讓他趴著備對著自己,原本就硬挺的陰莖更硬上了幾分,朝穴口頂了進去。
「痛!!!!他媽的,你給我出來!我不做了!」
後頭被撕裂的痛苦讓徐研浩頓時疲軟,不斷的想脫離男人的禁錮。
「天啊,你裡面想把我夾斷啊!」阿善惡狠狠的瞪著徐研浩,卻在瞧見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後心軟了下來,「……我不會動太用力的,你也放輕鬆,這樣我們才能一起爽。」
「真的……會爽嗎?」似乎真的痛苦的無法忍受,一向大男人的徐研浩此時話音略帶著哭腔,在阿善眼裡更加可愛,「真的,讓我們一起上天堂吧!」說著,輕輕柔柔的吻上
了徐研浩蒼白的唇。
隨著唇邊的吸吮,阿善結實精瘦的臀部開始緩慢的動作,剛開始只是小小的刺探,接著幅度不斷加大。
習慣了後頭擴張的疼後,男人不斷刺穿的動作成了一種無可言喻的快感,像是要把靈魂逼出體外的強烈壓迫,也像是要吸入黑洞深觸的悸動。
「啊…哈啊啊……好…好爽!」
「終於爽了嗎?」聽見了徐研浩夢囈的話,阿善不禁鬆了口氣,更加往那緊窒誘人的身體裡衝刺。
可能連阿善自己都沒察覺,徐研浩的一舉一動逐漸被他重視,看著不可一世的隊長在自己陰莖下喘息的模樣讓他感到無與倫比的滿足。
他,正被名為愛情的鎖鏈綑綁……
『叮~鈴鈴~~』
被褪在意旁的長褲,此時徐研浩的手機發出了突兀的鈴聲。
原本不想搭理,放任它自己響的,然而持續了一兩分鐘的鈴聲一點也沒有掛斷的趨勢,被打擾的不耐讓阿善怒火升騰,一把抄起手機,「有屁快放!」
「我…我以為這是我哥的手機……」
「你哥?」阿善瞥了下身下的徐研浩,惡意的勾起嘴,將手機挪到徐研浩耳邊後,更加奮力的抽插。
「咿啊啊………」
猛然加強的快感讓徐研浩窒息,不禁發出惱人的呻吟。
「哥,哥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聽到了寶貝弟弟的聲音,徐研浩多少找回了些理智,「呼…我沒事,怎、怎麼了?」
「沒有啦,因為哥你說去跑步,可都三四個鐘頭了,還沒看你回來,我就打電話啦!」
「哦,我馬上……哈啊啊啊!好痛,你……先放開啦!」
「哥?」
「不,不是在和你說話。……喝啊啊……哈,不用在動……在動了啦!」
「你確定真的沒事嗎?你的聲音聽起來好難過。」
阿善其實很想看看如果在這種情況將徐研浩操到射精,他弟弟聽到了會怎麼樣,可又考慮到徐研浩的面子,只好作罷。
還沒等徐研浩回話,阿善逕自拿起電話,「你哥現在沒空!」後一把掛掉電話,順道關機。
「你這混帳…竟然在…這種情況將電話拿給我!」
「哦,原來你還有餘力大吼啊!」阿善邪笑,用雙手將徐研浩的後臀分的再開,瘋了似的不斷的捅進去。
「不…不要……哈啊…啊啊…要…出……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濃厚的白濁噴濺出來,在榻榻米上染濕了一大片,隨著解放的縮緊,阿善也在他小穴裡濺出大量精液………
隔天早上,因為是暑假而提早集訓的隊員們來到了道場,一進門便看到雜亂不堪的地面。
「這是怎麼回事啊?」
「啊,你們來啦……」
笑的有些心虛的徐研浩走了出來,穿戴著整齊的樣子除了臉上詭異的紅暈,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那不應該在夏天出現的底衣……
「哥,你竟然一整個晚上沒有回家,害我擔心死了!」
徐研梨走了過來,一想到昨天竟然被自己的弟弟聽到,徐研浩臉頓時脹紅,「小梨,你聽我說……」
「就算被阿善打敗,信心大挫,也應該回家說一聲嘛!」
……還好,徐研浩頓時鬆了口氣,他開始慶幸自己的弟弟不食人間煙火……
「……隊長,這塊他榻榻米怎麼黑了一塊,誰在這打翻飲料了嗎?」張稽楷指著一塊不知被什麼沾上而顏色變深的榻榻米。
徐研浩一瞪眼,張稽楷在還搞不清楚的情況下,被摔了出去。
「幹麻突然摔我!?」
「……問天。」徐研浩撇過頭,目光正好與阿善對上,他不禁有想起昨晚不斷進出身體的東西,和那句………我喜歡你………